四月微愣了下,就道:“只是有些風寒了,大公子不必擔心。”
她說著墊腳將顧容珩身上的鶴衣脫下,拿去給春桃放在架子上才道:“大公子怎么問起妾的身子了?”
顧容珩長身玉立的站著,高大身影擋了大半燭光,他沉寂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四月,低聲道:“徐若芷說你去她那兒聞了油腥吐了,說有嬤嬤替你把了脈,可是有喜了?”
看來是徐若芷將這事說給顧容珩了。
四月就抿了唇低聲道:“妾這兩日的確有些惡心,不過那位嬤嬤把了脈說,只是有些風寒。”
顧容珩挑了眉,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,眼神注意到桌上的紙張,就將四月抱在懷里坐在椅上,手覆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低低道:“四月這里何時才能懷上子嗣。”
四月的臉有些微微羞紅,只是安靜靠在顧容珩懷里。
外面的秋霜這時端著藥進來:“姑娘,廚房的送藥來了。”
四月就坐起了身要去接碗,顧容珩卻將她的手按住,淡淡道:“等先生來了再說。”
四月一愣,看向顧容珩:“大公子請先生做什么?”
顧容珩未答她,只讓秋霜將藥放在桌上再退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