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……原來是這樣嗎？

張平呼吸驟然急促，仿佛發現了新大陸。

張壽更是目瞪口呆，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狠狠刷新了一遍。

陛下，竟如此之狂野？

別說是張平、張壽，哪怕是一旁的小鳶，也是看著武曌，紅唇微張，美眸中閃過了極度的震驚。

武曌看著二人那因極度驚愕而扭曲，甚至寫滿了驚恐的臉。

縱然早有心理準備，縱然身為帝王見慣風浪，臉頰也忍不住微微發燙，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。

她也有點頂不住這詭異的氛圍了，當即拂袖轉身，掩飾那一瞬間的尷尬。

“話已至此，朕就不多說了！”

“要不是看你們二人血液里跟朕流淌著一樣的血脈，朕都恨不得殺了你們，能力平平也就算了，溜須拍馬還這么一般，朕要是你們，都羞的拿塊豆腐一頭撞死了！”

張平、張壽聞，皆是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。

身為一個佞臣，武曌這番話，堪稱誅心！

傷害性不大，侮辱性極強！

武曌見敲打的差不多了，語氣稍稍放緩，繼續道，“另外，朕要這批人也有用處，朕決意做一番大事，修建貫通南北的大運河，皇陵，還有翻新皇宮，這段時間，會頒發一些搞錢的法子，這其中……少不了你們錦衣衛！”

“普天之下，外臣終究隔著一層，比不過自家人可靠，這其中的關竅，你們……可明白？！”

武曌說到這，一臉深意的看向二人。

張平、張壽聞，也是驟然懂了。

大運河，修繕皇陵，這可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工程，其中涉及到的銀錢，更是一個天文數字。

并且武曌已經近乎明示了。

她要搞錢，錦衣衛就要成為她手中的一把刀！

至于大乾百姓會不會怨聲載道，這都不是他們所考慮的事！

“臣請陛下放心，我二人或許能力平平，但對陛下絕對是忠心耿耿，天地可鑒！”

張平連忙保證道。

張壽也接著附和。

“嗯！”

武曌淡漠的點頭，瞥了兩人一眼，知曉這出戲差不多了，便開口道。

“好好養傷吧，朕待會兒會命太醫送點藥膏過來，這次就權當教訓吧！”

說完。

武曌徑直離開。

“臣等恭送陛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