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:“……”
他不由得瞥了一眼陳勝。
露出雞腳了吧?
這小子,他真有反骨!
不過上官婉兒等人,倒也沒有多想,主要是她們接觸的葷話太少,壓根就沒聽懂。
“夫君,廚房還熱著參湯,進去喝一碗吧。”呂有容柔聲道。
“也好。”
高陽點了點頭,隨后踏入定國公府。
很快。
房間內。
一桌酒菜擺好,色香味俱全。
高陽坐了一路的馬車,也是有些餓了,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。
席間,楚青鸞似想起什么,問道:“夫君,廣陵王那邊,你先前震怒之下說要報復,如今可曾想好了?”
“要不然,開春后他可就離京就藩了。”
高陽聞,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,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嘴道,“這自然是想好了。”
“當日呂家,這廣陵王父子我可印象深刻!”
高陽微微一笑,笑容里帶著令人心寒的算計,“不止是廣陵王父子,當日去了呂家道賀的宗室皇親,有一個算一個,我都記得清清楚楚!”
“這些人,一個都別想跑!”
“嘶!”
三女聞,皆是嬌軀一震,面露震驚。
呂有容忍不住的失聲道:“夫君,這若真要動手,代價是否太大了?豈不是要往死里得罪整個宗室集團?”
高陽前不久,才得罪了諸子百家,眼下又要朝宗室親王動手,這樹敵未免也太多了點。
“代價?”
“什么代價?”
高陽聞,淡淡一笑。
“啊?”
這一次,哪怕是楚青鸞都露出了不解之色。
“夫君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既要報復下手,以他們的權勢,又怎么可能不被記恨?”
高陽拿起湯匙,慢悠悠地攪動著碗里的參湯,并未直接回答楚青鸞,而是問道,“你們說,涇縣王氏這‘一文錢請動活閻王洗刷冤屈,順帶扳倒貪官’的故事,勁不勁爆?”
“這若是傳到長安,會不會廣為流傳?”
三女一愣,下意識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