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長文偷瞄了高陽一眼,聲音低了幾分,“有幾版的情節…嗯…頗為香艷,寫得那是相當‘引人入勝’,細節入骨三分,不少自詡清高的權貴子弟看了,心里膈應著呢,再加上兄長的兇名在外,兩相疊加,確實嚇退了不少權貴子弟!”
高陽:“……”
上官婉兒:“……”
高陽嘴角一抽,強忍著暴打一頓,再將高長文丟出去的沖動。
高長文繼續道:“但沒辦法,有容嫂嫂實在太耀眼了,家世、容貌、武功、才情,哪一樣不是頂尖中的頂尖?總有不懼兄長兇威、鐵了心要搏一把的!”
“我聽聞,江南豪族蘇家的嫡子,蘇文翰就如那惡狗撲屎一般,帶頭沖鋒!”
“此人在江南有‘玉面郎君’之稱,詩書禮樂、騎射武藝、商賈之道樣樣精通,第一時間就表態,對有容嫂嫂一見鐘情,不懼市井流,帶著價值連城的重禮,直奔呂府去了!”
“看那架勢,勢在必得啊!”
“蘇家,蘇文翰……”
高陽表情沉默,喃喃念了一句。
“高陽!”
上官婉兒聽到這,再也忍不住,美眸緊緊鎖住他,聲音帶著焦灼與一絲尖銳的質問。
“事到如今,你還要繼續當縮頭烏龜嗎?!有容為你擋箭,為你傾心,你就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?”
“難道,你的心中真的就沒有她嗎?!”
楚青鸞亦面露不忍,柔聲勸道:“夫君,婉兒所極是,若是別的女子,我們定然反對入府,可有容情深義重,此事實在…不可坐視。”
高陽聞,抬起頭,看向滿臉不解與痛心的上官婉兒與楚青鸞。
“婉兒,青鸞,還是先前所說的問題,呂家何等門楣?呂老將軍手握左威衛大營,乃祖父之下,當朝軍方第一柱石,權勢煊赫!”
“若迎有容入門,你們誰為正妻,誰為妾室?這名分,如何排?”
上官婉兒聞,一雙美眸極為璀璨:“我早與上官家恩斷義絕,此生是你高陽的人,名分于我如浮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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