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雖有七個孩子,但卻有三個女兒,其余孩子,除去一個幾歲的小兒子,夭折了兩個,就只剩下裴寂。
他對裴寂堪稱寵溺到極致,生怕受了委屈。
但現在被打成豬頭也就算了,還被倒打一耙,挨了五個大板。
這令他的一顆心都在滴血!
這也并非裴寂一人之恥,更是他裴誠之恥,整個裴家之恥!
裴誠雙眸通紅,朝著裴寂開口道,“寂兒,是爹失算了,那活閻王太狡詐,你不是對手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但你放心……你被打了,但還有爹,你的身后還有整個裴家!”
“今日之恥,爹給你洗刷,裴家給你洗刷!”
“明日早朝,爹給那活閻王準備了一份大禮,定叫他好看,敢侮辱我兒,爹絕不答應,他有種就連爹一起侮辱了!”
“……”
與此同時。
定國公府。
高陽歸來后,徑直朝著最里面的小院走去。
當推開一扇院門后,高陽徑直問道,“東西呢?”
“大公子,您簡直是天才,此物一誕生,必定引爆整個大乾,天下七國都要震驚您的才華!”
一旁,一個穿著素衣,十分樸素的中年工匠,滿臉狂熱。
工匠雙手微顫,將那張看似再普通不過的紙高舉過頂。
陽光高照,自九天垂落,潑灑在紙面上——薄如蟬翼卻韌若絲帛,日光流轉間,竟隱約透出竹紋細絡。
“光照如絹,觸手生溫……倒沒白費本相一番功夫!”高陽指尖摩擦著紙緣,露出滿意之色,但又似是想到什么,高陽忽然冷笑一聲,一雙眸光變的極冷。
“明日早朝,便先拿裴家出出氣,本相倒要看看裴家這幫蛀蟲,啃不啃得動這竹骨冰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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