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平也是一臉灰敗,眼神空洞地望著墻壁。
“我也想不通……問題究竟出在了哪里!”
“呂家搶婚那十日,陛下與高陽夜夜廝混,需求定然不小,季家之事陛下輕輕放過,圣心已變的跡象明顯,我還特意驗過貨,避開了季家小泥鰍那樣的坑,選了氣質獨特的和尚……這沒道理啊!”
“可為何我們次次投其所好,反而次次拍在馬蹄子上?”
張平不理解。
直到現在,他都在思考問題究竟出在哪里!
這完全沒道理啊!
張壽聞,嘴角一陣狂抽。
他一臉哀嚎的道:“大哥,我求你了,你別分析了,你越分析我越想哭!”
“黑風山被那高陽宰了,損失慘重,做多柴炭,又被他坑得血本無歸,想誣陷他一下吧,結果挨了頓狠的,偶爾還得陪陛下打拳,好不容易想到獻美男這招捷徑,結果……屁股又開了花!”
“太他媽慘了!”
張平也長嘆一聲:“帝王心,海底深,猜不透啊,根本猜不透啊!”
“壽弟,咱們以后還弄活閻王嗎?”
張平偏過頭,問道。
“不弄了。”
“以后我都不弄了。”
張壽連忙搖頭。
“哦?”
“為何?”
張平一臉詫異,有些震驚。
張壽直接道,“弄他誠可貴,但屁股價更高啊!”
“這再打下去,大腚真遭不住了。”
張平也嘆息一聲道,“罷了罷了,這鉆營之事,太傷身,咱們以后還是安安分分當個差,不說榮華富貴,至少……屁股能保住。”
張壽連連點頭,帶著一陣后怕:“不弄了,說什么也不弄了,下次陛下心情不好,說不定還得拿我們練拳出氣……這日子,沒法過了!”
但也就在這時。
小鳶的聲音響起。
“陛下駕到!”
什么?!
陛下?
張平、張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,差點從床上彈起來,頓時牽動傷口,疼得兩人嗷嗷直叫。
啊啊啊!
疼啊!
“大哥,這什么情況?”
“陛陛陛……陛下怎么來了?!”
張壽頓時慌了。
“你問我,我問誰?”
張平也傻眼了。
此刻。
他也慌得一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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