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:“……”
這般欠打的模樣別說一眾護衛了,哪怕是高陽見了都很想上前,將其痛扁一頓,實在是太欠揍了。
一眾護衛雖然很想上前將其暴打一頓,但這肯定是不現實的,雖說高峰真的下了令,只要高長文敢擅闖,就打斷他的狗腿。
但做人哪能那么耿直,真就兩棍打斷高長文的腿?
更何況,眼前的高長文只是在出府的邊緣反復橫跳,這就更不可能動手了。
因此,一眾護衛只能忍,默默注視著這一幕。
高陽實在看不下去了,走上前道,“行了,長文,你這欠扁的樣子,縱然為兄再看一會兒,都快忍不住了。”
一聽高陽聲音,高長文雙眸陡然一亮。
“兄長!”
這一次,趙大等人沒攔。
高長文很快來到了高陽的面前,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高陽。
高陽被看的頭皮一陣發麻,他出聲道,“長文,我遠遠就聽到你要出府找為兄,有何重要之事?”
高長文神情嚴肅,一只手放在高陽的肩膀上。
高陽瞥了一眼,接著不著痕跡的將其打掉,但高長文速度很快,另一只手就放在了高陽的另一側肩膀上。
正當高陽要繼續將其打掉時,高長文幽幽開口了。
“兄長,你身上的壓力太大了,愚弟身為定國公府的一份子,必須為你分擔分擔!”
高長文只是一,便令高陽的手僵在半空中。
他瞪大雙眸,震驚的看向高長文。
“兄長,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了,那匈奴大單于實在太過分了,光是二叔之仇,便不共戴天,更何況那匈奴大單于還惦記著大楚二公主和上官大人,這別說兄長你了,哪怕愚弟都不能忍啊!”
“那赫連察算什么東西,也敢垂涎兄長的女人?說個不好聽的,兄長哪怕是死了,大楚二公主和上官大人也是愚弟代為照顧,哪能輪得到他?”
高長文說到這,青澀的臉上滿是堅毅。
他萬分不滿。
高陽都聽呆了,他看向趙大手中的棍子,“趙大,你手里的棍子借本官一用!”
趙大很果斷,遞出了手中的棍子。
高峰的命令不遵守,這是人情世故,高陽的命令要遵守,這是命令難違!
“兄長,你這是作甚?”高長文慌了,趕忙解釋道,“兄長,愚弟的意思是縱然兄長沒了,我定國公府衰敗,我也絕不會令嫂嫂遭受屈辱,那更別說兄長還在,我定國公府大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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