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哥哥,絕對要比秦放這個姐姐更疼小表妹才行。
但是之前在慕家要回來的首飾放在帝都,一時半會拿不回來。
就在這時候,秦蕩的朋友告訴他一件事:“那個慕佑淡今天上午辦理了出院手續,慕家人還不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他去哪了嗎?”
“知道,他去星光小區了,你說這個人該不會要去報復你那個妹妹吧?”
秦蕩冷笑:“我看他是找死。”
“秦蕩你別沖動啊。”朋友低聲勸道,“他怎么也是慕家的人,而且本身熱度不低,要出什么意外的話,肯定會引起注意的。”
秦蕩直接掛了電話。
朋友懊惱,早知道不該多嘴的,但是秦蕩又叫他一定盯住慕佑淡,真煩。
希望這小子別沖動。
當天下午,秦蕩聯系好了一家保密性非常棒的精神病院,把慕佑淡送進去了。
當然過程肯定不是那么美妙,為了讓慕佑淡順利被接受,秦蕩只能施展一些醫術幫幫他。
這才導致喬遷宴來遲了。
與此同時。
某家精神病院里,慕佑淡四肢被分開捆綁,眼睛驚恐瞪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,周圍站著三位白大褂醫生。
他們手里拿著不知裝了什么藥物的針筒,針頭冒出晶瑩的水珠,駭人無比。
慕佑淡不停地搖頭,想求救聲卻只能發出阿巴阿巴的嗚咽聲。
怎么會這樣,秦蕩那個瘋子,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為什么自己怎么也逃不開他......
為什么重生一次,他什么也改變不了。
身上傳來針扎的疼痛,很快,慕佑淡整個人陷入一種難以描述的懵懂當中。
他的眼球逐漸渙散,頭頂天花板無限拉長,放大,四周像是一個被裝起來的玻璃鋼。
妹妹當年也是這樣嗎,被綁在手術臺的時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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