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然似乎也很受用,她給什么都要,一點不客氣。
我卻忽然想起了剛才醫生的話。
馮然用藥不當,再看看大伯母這些東西,我忽然就有了想法。
馮然的孩子如果生不下來,裴谞又和我離婚了,一點助力都沒有了,那裴氏是誰的?
還不是裴譯做主?
我下意識開口,“醫生說你用藥不當,吃東西還是小心點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大伯母馬上轉頭,一臉怒氣地看著我。
“你說我給她下藥啊?天地良心,你知道這些東西多貴嗎?”
“別自己生不出孩子,看人家生孩子就眼饞!”
“要不是看在裴谞這么多年都沒孩子的份上,你以為我能這么上趕著?”
她這話還說的真對,她這么摳門的人,為什么要上趕著給馮然送禮?
馮然的目光落在禮品和尚,眼底有什么閃過。
但她馬上抬頭又委屈地看向裴谞。
“阿谞,剛才我就覺得江夏身上的香水有點奇怪,聞了就頭暈。”
“每次見到她,我都要暈倒,會不會......”
她小心抬起眼皮看向我,眼底都是幸災樂禍。
我真是服了她的腦回路。
香料下毒,當是拍電影呢?
“不可能,江夏不是這種人。”
裴谞松開她的手,直接站起身來。
“江夏一直很善良,她剛失了孩子,不可能做這種事。”
“那萬一......”
馮然還想說什么,我直接打斷了她。
“周一我就要和裴谞離婚了,你確定這時候誣陷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