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不知道溫軟結婚了嗎?”
顧時遷笑看了薄靳淵一眼,“上次節目結束,祁宴過來接溫軟,薄影帝應該見過才是。”
薄靳淵臉色有些難看,“見過。”
“哦,我忘了薄影帝不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,當然不認識祁氏集團的總裁。”
聽到這話,章陽最后一絲希望也幻滅了。
怎么會......
他一惹就惹個大的。
“祁宴呢今天有事來不了,所以我先過來瞧瞧,本來還想著你們一起錄節目,該給多少錢我這邊出了,這事也就算了。”
“但你們不肯和解要報警,要送溫小姐去派出所。”
“嘴里還不干不凈的誣陷人,這事怎么就是溫小姐做的了?”
“我就納悶了,她放著祁宴那樣的人不要,會對薄影帝有所圖,她是吃飽了撐的,想換換口味了?”
顧時遷聽著嘴里沒什么臟話,可其實字字句句都在罵人,還是最侮辱人的那種罵法。
薄靳淵臉色愈發難看,面沉如水,可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。
蹲在角落里的林斯都傻眼了。
什么祁家,什么溫家,怎么回事,又怎么可能?
他一定是幻聽了,再不然剛剛就是一場夢。
林斯做薄靳淵的助理太久了。
薄靳淵在圈內的地位一直很高。
以至于他這個助理走到哪,也都是被巴結的對象。
就連那些一線明星見了他都得打招呼,想通過他跟薄靳淵要個合作的機會。
人被捧著太久,就忘記自己幾斤幾兩了,飄在天上下不來了。
“顧總,顧總。”
章陽在地上趴的已經快麻木了,“咱們有話好好說,好好說。”
顧時遷搖頭,“說不了半句。”
“跟溫少說去吧。”
“尤其是溫二少脾氣可不怎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