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去不了。
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想去溫軟那。
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中的什么藥。
厲北承看他頹廢的樣子又道:“與其這么著急過去,不如趕緊把這邊的事解決好,聽說你跟一個女人......”
這話不太好說。
顏沫卻接口,“祁總,你被迫被睡了?”
祁宴:“......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還擔心什么,我看你似乎還有心事。”
祁宴皺眉,“厲北承,你能不能讓......”
你老婆閉嘴。
厲北承挑眉,“怎么了,祁總?”
算了。
祁宴沒說話。
厲北承出了名的妻奴,他敢說什么。
堂堂厲氏集團的太子爺居然是個戀愛腦。
當然這話祁宴也不好意思說。
都是戀愛腦罷了,誰比誰更高貴。
厲北承伸手摟著老婆對祁宴繼續道:“對了,我兒子今年過生日你得去吧。”
祁宴:“......”
“不去。”
“我兒子兩歲了。”
兩人是同學。
厲北承比祁宴大了半年,當年也曾追妻火葬場過,但可沒祁宴這么慘。
寶貝兒子已經兩歲了,長的又聰明又可愛。
祁宴是哪不舒服,他專門往哪扎刀子。
不過祁宴還是第一時間給溫軟打了視頻電話怕她擔心。
當然他更擔心她。
溫軟實在扛不住那藥效后遺癥,又睡著了,迷迷糊糊中被手機的響聲吵醒。
她猛地睜開眼睛,“是不是祁宴的電話?”
夏妍急忙把手機拿給她。
看到確實是祁宴打來的,溫軟著急的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