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祁宴明知故問,“出什么事了?”
溫軟臉頰微紅,嗔怪的看了祁宴一眼,“你怎么沒幫我穿衣服?”
以前兩人結束后,他都是抱著她去浴室幫她沖洗一番,清理干凈,然后給她換新的內褲和睡衣的。
結果現在兩人…誰都沒穿。
洗倒是洗過了。
可這也掩蓋不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,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密集。
她身上還好些,祁宴身上…她剛剛看了眼,抓痕、咬痕、掐痕密密麻麻,應有盡有。
她昨晚喝醉了,八成把他的身體當畫布了,這掐一塊,那咬一塊的。
溫軟還以為祁宴會說出沒找到衣服之類的。
誰知祁宴認真看了她幾眼,沉默兩秒才道:“太累了,換不動了。”
溫軟微微一怔,下意識的問,“什么?”
祁宴把她摟進懷里,笑著親吻她水潤的唇,“昨晚做的太累了,抱你去洗過之后,實在撐不住睡著了。”
“......”
兩人在一起這么久,包括新婚那會他每天晚上回來折騰她,也沒聽他說過一句累。
“你......”
溫軟凝眉,猶豫了下,還是決定說出事實勸他一下,“也三十的人了,不是剛結婚那會二十多的毛頭小子,以后你節制些,畢竟體力跟不上了。”
“腎是很重要的,中醫講腎氣不足百病生。”
“以后我們倆控制著時間。”
祁宴:“?”
他才剛得到那么點回應,就要收回他的福利?
祁宴無奈一笑,“怎么就怪我老了?”
“還不是你昨晚太熱情非要玩新花樣?”
“等我適應下就好了。”
溫軟:“......”
新
花
樣!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