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問,怕得到失望的答案。
但凡她多提一句,他都不會讓她委屈的憋悶到今日。
溫軟趴在祁宴懷里,迷迷糊糊的看著他沒有說話,漂亮的眸子里盈滿了水霧。
祁宴又無奈又心疼,根本抵不住她這樣無辜又委屈的眼神,最后也只能主動投誠,“好,是我的錯。”
“是我沒解釋清楚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洗完澡我們好好睡一覺,明天上了飛機我再慢慢跟你解釋好嗎?”
她那什么亂七八糟的出軌備忘錄,也該刪掉了。
祁宴抱著溫軟去了浴室,打開花灑調好水溫給溫軟洗澡。
被水一沖,溫軟總算清醒了幾分。
她抬眸,眸光潤潤的看著祁宴,委屈的開口,“你為什么不早解釋?”
“你讓我痛苦了那么久。”
“我以為當初結婚,只是因為兩家聯姻,溫家只有我一個女兒,你別無選擇。”
“你想跟溫家聯姻,看得上也得娶,看不上也得娶。”
“我們結婚沒多久,你就出國了,你甚至都沒主動聯系過我。”
“你每次回來,也只是在我那睡一下就走,你讓我以為我只是你一個泄欲的工具,只是一個......”
祁宴低頭堵住她的唇,不許她說這樣的話輕賤自己。
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,長驅直入,深入又火熱的探索著獨屬于他的味道與甜蜜。
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,唇齒相依,氣氛變得曖昧起來。
“軟軟......”
祁宴放開溫軟,垂眸看著她,黑漆漆的眸子里欲望升騰。
“只有你,只要你,沒有別人。”
“以前沒有,以后也不會有,永遠只有你一個人。”
他低頭,吻上她漂亮的眼眸,一路向下吻去,聲音低沉,“我錯了,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~”
簡簡單單的一句道歉,卻足以擊垮溫軟緊繃的心理防線。
她伸手摟住祁宴的腰,踮腳抬頭主動迎了上去。
浴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,溫軟白皙的小臉悄悄爬上了一抹紅潮,可愛的誘人。
祁宴再也忍不住,他雙手用力將溫軟抱了起來。
溫軟修長筆直的腿順勢纏在他腰間。
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,瘋狂的親吻著糾纏著,仿佛要將彼此徹底融入到自己身體里一樣。
祁宴眸光深邃,他將懷中的姑娘牢牢的禁錮在獨屬于自己的一方領地里,用力探索著每一處角落,霸道汲取著姑娘獨有甜美和嬌媚。
呼吸漸漸急促起來,曖昧的氣息如同一道催動情欲的符紙,一旦爆發,便是天崩地裂,不可收拾......
“嗚嗚嗚。”
“祁宴,你弄疼我了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