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少,我們見過許多次的。”
“之前在宴會上,我還敬您酒來著。”
女人急忙套近乎。
溫軟眨了眨眼睛。
難怪眼熟,原來又是哪家的千金,膽子大的直接闖祁宴辦公室套近乎了。
她是傻的嗎,這么喜歡往上貼,就沒先打聽好這位閻王爺的性格?
祁宴不理會她那些諂媚與奉承,只冷聲追問,“你父親是誰?”
“我…我父親是范,范啟勝。”
這位范小姐也不是完全傻到沒救了,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了不對,人也老實起來,結結巴巴道:“祁少,我,我只是仰慕您,我沒別的意思。”
“沒別的意思在我太太面前自稱女朋友?”
“整個北城豪門圈都知道我已婚,你不知道?”
祁宴的語氣里都帶了濃濃的厭煩。
除了工作外,他向來討厭跟所有陌生人接觸,尤其是女人。
畢竟他已婚,該避嫌的時候必須避嫌。
范小姐差點被祁宴嚇哭,完全沒了來時的氣焰。
但她還是不太甘心,“祁少,我知道您已婚。”
“可,可像是您這樣事業有成的男人,身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?”
“您只有一位太太,她哪能事事都滿足您?”
“您,您這不也有個可以爬床的秘書嗎,所以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點點野心。”
這位倒是直截了當。
只是智商水平略低,完全忽略了祁宴剛剛那句‘當著我太太的面’。
溫軟走過去,挽住祁宴的胳膊,挑眉看向眼前的范小姐,“嗯,我既是他的私人秘書,又是他的太太,我們倆領過證的,持證上崗不違法。”
“范小姐你這也可能不違法,但你違背道德了啊。”
“不能因為你仰慕我老公,就可以有野心了。”
“當然了,你有野心也可以,我不干涉的,如果我老公愿意的話。”
祁宴:“......”
“我不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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