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小丑,我占了人家二十幾的身份,我搶了人家的老公,我該還了。”
祁宴愣了下,已經無心去計較那一巴掌的事了。
他不自覺的放軟了語氣,“溫家的事我會處理,你不用管。”
“回家。”
“祁宴,你怎么還不明白,我們回不去了。”
“溫家的事你處理也好,不處理也罷,那都跟我沒有關系。”
溫軟頭暈的厲害,嗓子也啞的難受。
她有點低血糖,忍不住跑回去拿了顆糖含在嘴里才好了些。
祁宴沒進去,站在門外粗略的掃了一眼,更煩了。
“溫軟,我最后說一次跟我回去。”
“我給過你機會了。”
“我不要了行嗎?”
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,還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態度,仿佛帶她回去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施舍一樣。
溫軟終于忍不住爆發,她沖著祁宴怒吼,“我承認我愛過你,我犯賤,我自不量力,我不要臉,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非要愛上你這么一個天之驕子,永遠都不可能低頭看我一眼的人。”
“以前哪怕你多給我一個眼神,都是對我最大的施舍。”
“我就像一個乞丐,每天跪著祈求你的可憐。”
“但我現在清醒了,我不要了,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“我只想一個人好好的生活,可以嗎?”
祁宴被她這番話吼的一愣。
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些。
他嫌棄的看了眼破舊的出租屋,“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好的生活?”
“對,這就是我所謂的好好的生活!”
“我不偷不搶,我堂堂正正憑自己的本事住在這里,有什么不可以?”
溫軟抬頭,倔強的看向祁宴,“離婚協議書簽了,記得通知我去拿離婚證。”
啪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