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軟咬了咬唇,鼓起勇氣開口,想問他離婚協議書簽了沒有。
那邊再次傳來秦洛瑤的聲音,“就這條項鏈吧,很配我的氣質,你覺得怎么樣?”
“祁宴,你有病吧!”
溫軟終于忍不住爆發罵了一句,掛斷電話關了手機。
既然跟秦洛瑤在一起就不要跟她打電話。
離婚協議書她都已經簽了,他還要怎樣?
犯不著一而再再而三的惡心她。
“嘔......”
溫軟忍不住吐了出來。
不知道是被秦洛瑤惡心的還是怎樣。
于木:“......”
祁宴第一次被溫軟罵。
也是第一次聽到溫軟罵人。
他一直覺得溫軟就像個軟綿綿的小白兔,即便你拎著它的耳朵,它都不會叫一聲那種。
小兔子這是長牙了?
出去喝酒還有理了?
祁宴把手機還給了吳秘書。
然而,伸手接手機的卻不是吳秘書,而是秦洛瑤。
祁宴愣了下,他剛剛沒看到秦洛瑤也在這。
“祁總您跟祁太太吵架了?”
秦洛瑤擺出一副關心的姿態。
被祁宴警告以后,她倒是不敢叫的那么親密了。
“與你無關。”
祁宴沒再理她,而是走到專柜前掃了幾眼,“把這幾件都包起來。”
他開完會出來本就是給溫軟挑禮物的。
雖然兩人的關系算不上多好,但他承諾的事一定會做到。
祁宴給溫軟挑完禮物急匆匆離開。
秦洛瑤走上前,對那柜員道:“給我拿一套和剛剛那位先生一樣的。”
溫軟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。
她昨晚被于木送回來以后,趴床上就睡了,被子都沒蓋。
這會醒來,嗓子疼的快冒煙了,話都說不出來。
溫軟起身去給自己沖了包感冒顆粒,而后躺在床上發呆。
昨晚祁宴好像給她打電話了?
她不太確定,打開手機想翻通訊記錄。
結果剛開機,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打了過來。
“喂,你好。”
溫軟鼻音有些重的開口。
“溫軟是嗎,我是秦洛瑤,阿宴的女朋友。”
溫軟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,忽然記起昨晚好像就是這個號碼打過來的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祁宴沒愛過你,你知道吧。”
“他和我是初戀,我們當年分手是我先提出來的,因為那時候我要出國發展事業。”
“如今我事業有成了,再回來找他,他還是愛我的,所以才會在我回國第一天就趕去機場接我。”
“即便他如今在英國這邊談生意,帶的也是我不是你。”
秦洛瑤一副正室的口吻,好像溫軟才是那個見不得人的小三。
“哦。”
溫軟輕輕的應了一聲,“所以呢,他那么愛你還不是跟我睡了三年?”
“溫軟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