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什么?
要感激我剛才替他解了圍?
那大可不必,我只是看在兩個老人的份上,不想他們陸家家宅難安而已。
我沒搭理他,繼續朝前走。
“江柚,你沒長耳朵嗎?”
但這男人有病,見我不理他,他居然還追了過來,伸手便將我的胳膊給拽住了。
“陸聞澤,你干什么?把我發開!”
我當真是對他痛恨到了極點,被他一碰,就渾身都不舒服起來。
陸聞澤看到了我眼中的厭惡。
驀地,只見他臉上一陣惱怒騰上來,不由分說就把我拽到他車前,把我給硬塞了進去。
“陸聞澤,你有病啊,放我出去!”
我頓時氣炸了,在車里用力拍打著車門。
然而,這種我從未坐過的頂級豪車,除了隔音效果非常好,它的安全設施也是一流的,
一直到這狗男人也上了車,它的車門還是紋絲不動!
“陸聞澤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都對你仁至義盡到這個地步了,還不夠嗎?你還要逼我嗎?”
整個車里回蕩著都是我憤怒到了極點的厲聲質問。
是啊,我剛才都已經不顧自己的尊嚴,還替他說話了,他就不能放過我嗎?
我又不欠他!
可這男人沒吱聲。
他坐在駕駛位上,或許是從沒見過我情緒這么失控的樣子,他一時間也沒有動過。
直到,我發泄完,在他背后稍微平復了一些,他這才發動了車子,在茫茫夜色中朝著前方駛去。
“江柚,是不是我把瑞鳳的門面都給麒麟珠寶,你就能跟我回去?”
深夜時分,封閉性極好的車內除了排氣口細微的風聲,靜謐得連掉一根針在車里都能聽見。
爾后,前面開著車的男人緩緩開了口。
我彼時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。
猛然聽到這話,許久,我才慢慢抬頭看向了前面。
“你在發什么神經?你就不怕江甜生氣?”我反應了過來,繼而我眼角發著紅不無諷刺地提醒道。
可這男人的神情此時卻還是很平靜。
“你只需要回答行或者不行,江柚,只要你答應,我們當作什么都沒發生,你依然是陸太太。”
他繼續又問了句。
陸太太?
呵呵~~
我聽到這幾個字,腦子里猛然想起昨晚在西餐廳的事,頓時,我在后面又笑出了淚。
“陸聞澤,我是不是覺得我很稀罕這個陸太太?”
“……”
“你錯了,我一點都不稀罕它,我之所以嫁給你,主要是想讓你們陸家扶持一下我江家搖搖欲墜的產業。所以,陸先生,我現在真的對它沒有任何興趣了,你放我走吧。”
我故意把自己當年嫁給他的目的說得特別難堪。
車里氣氛再次安靜了下來,
這男人,如果所料失去了平靜,一絲寒意在他身上籠罩下來后,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全是白霜。
“江柚,你真是好算計!”他咬牙切齒地罵道。
“不過,既然這樣的話,那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,這婚我是不會離的,你剛才也聽到了,我要是離了婚,陸氏總裁的這個位置就會變成陸宇川的。”
“所以,除非我死了,又或者陸宇川在這個世界上消失,否則,你永遠不可能跟我離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