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巍山想用家庭困住林宜知;林泰和則是想把林宜知培養出來后,將林氏和盛家拴在她的身上。
“只不過是我的束縛可以讓你成長,讓你得到更多東西,見到更廣袤的世界。等你有一天成長到可以擊敗我的時候,你可以無視我,選擇你想要的自由。”
“弱小,沒有發權;即便發,也不會有人聽到。”
林泰和目光灼灼地看著林宜知,“我很期待自己在你面前喪失話語權的那天。”
林宜知眉頭微蹙。
林泰和有時候說的一些話,總是讓她覺得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。
“我很好奇一件事,不過您要是覺得不方便說也沒關系。”
林泰和難得見林宜知對自己感興趣,笑著道:“你問。”
“您小時候一直不被重視,是嗎?”
林泰和聽后想了片刻,道:“與其說是不被重視,不如說不被看見。”
在盛家的他,姓林。
“你別看五伯,也就是盛圖南喊我大少,但是我在家排行老二。”
“之所以喊我大少,是因為我長兄死了。”
“我兄長,也就是你大伯林泰旌是一個驚才艷艷之人。他從小天資聰穎,三歲能詩,五歲擅辯,七歲拜入韓大學士門下,十歲精通七國語,十二歲便替老爺子拿下華南市場......”
林宜知聽著林泰和對林泰旌的介紹,很想說這人莫不是重生的大佬吧,否則怎么會如此之厲害。
“二十二歲死于東北。”
林宜知抬眸看向林泰和。
林泰和笑著道:“你見過有人一夜白頭嗎?”
“我親眼見到了,原來人的頭發真的可以一夜全白,還挺有趣的。”
林泰和想著那一夜白頭的人,嘴里是戲謔,眼中卻沉溺得像是要淹死人一樣。
“好像還是沒有說,他們為什么會喊我大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