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我與她四目相對。
隔著人群,我也能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炙熱。
我們就這樣四目相對,看了對方很久。
我想過很多次,我們時隔一年再見面時的情景。
卻沒想到,真的在這種場合見到了他。
她笑著對身邊的人說了些什么,這些人紛紛散開。
她操控著輪椅,朝著我的方向靠了過來。
酒會現場的服務生從我們身邊經過,她要了兩杯香檳,來到我面前的時候,遞給我一杯。
我下意識的接過香檳。
卻看著她出神。
她為什么會坐在輪椅上?
當時,外公說過要調查清楚蔣婉到底傷的有多嚴重。
可是,不論外公派去的人怎么查找,就是找不到任何有關于蔣婉的就醫記錄。
甚至所有人都說從沒見過來自z國的女人。
后來,因為蔣婉會穩定的跟孩子們聯絡,所以我和外公也沒再繼續深究。
只要蔣婉平安無事,我們或許根本不在意她到底隱瞞了什么。
蔣婉盯著我,突然笑開:“回來了,為什么也不說一聲?”
她的聲音很平靜,與我搭話的語氣輕松。
我的心情,也跟著逐漸平復。
我看著她蒼白消瘦的臉,很難想象這一年里,她到底是怎么過來的。
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,她沒什么大礙。
為什么她現在會坐在輪椅上?
究竟是多嚴重的車禍,才能讓她在一年的時間里,都沒能恢復好?
大概是我打量她的目光太過明顯了,她突然低下頭,自嘲的笑了笑:“我出了車禍的事情你應該知道,我就不多解釋了。”
“我現在恢復的還算不錯。”
“你呢,最近過得怎么樣?”
我看著她低著頭的樣子,就猜到她不喜歡自己現在這副樣子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