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婉卻笑了笑:“阿隋,我說過我會保護好你,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傷害,我一定會說到做到!”
我當然相信她,可也希望她能多依賴我一些。
至少,不像現在這么辛苦。
但她的計劃既然已經開始,有些話自然沒必要說出口。
“我和孩子們還有外公外婆等你回來!”
蔣婉沒有送我,不是她不想,而是我要求的。
雖然我離開并不意味著分離,但我不想她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情。
孕晚期,她的心情平穩對她和孩子都有好處。
向雁送我離開。
路上,她問了我一個問題:“晏總,我聽說你和蔣總是大學時就已經談戀愛,畢業后三年就結婚了,是真的嗎?”
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,但還是點了點頭:“沒錯,有什么問題嗎?”
向雁連忙搖頭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我,我只是有點好奇,按照蔣總和您的年齡來看,你們結婚應該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,你們到底是怎么做到還能如膠似漆的?”
“網上不是都說,什么三年之痛,七年之癢?”
“我很好奇,您和蔣總這樣不顧家的人,是怎么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,就連她都說不下去了。
如今我和蔣婉算是破鏡重圓,可b市的人都知道,我和蔣婉離過婚,而且我還算是這么多商界大佬離婚的離婚案中,分到的財產最多的。
看來在開口之前,她也忘了這件事。
大抵是因為我沒什么反應,反而讓她有些緊張:“晏總,您別介意,我就是隨口一問,您就當我什么都沒說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