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乖順的點頭,跟平時判若兩人。
我在樓梯間給thegarden的負責人打電話,讓他們加個班,幫我做兩道菜送過來。
特別叮囑他們是孕婦要吃的,所以盡量不要用過多的調味料。
聽說是孕婦要吃的,負責人表示一定會盡快送來。
再回到房間,病床上空無一人,只有洗手間里傳來流水聲。
我坐在沙發上,回想著剛剛那個吻。
我是個男人,正值壯年,對那方面沒有一丁點欲望是不可能的。
可我逐漸發現,能勾起我內心深處欲望的,恐怕只有蔣婉。
等了很久,蔣婉都沒從洗手間里出來,我剛想去看,就聽到洗手間的門打開的聲音。
蔣婉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來:“阿隋,我沒帶換洗的衣服!”
我無奈點頭,去護士站取來全新的病號服,送給了她:“病號服可能有點不舒服,不過你先將就將就,我讓程巖幫你定衣服了,明天一早會送過來。”
她換上寬大的病號服,倒是顯得她人變得嬌小。
看著能蓋住手的衣袖和需要挽起來的褲腳,我被她的模樣逗笑。
見我笑出聲,蔣婉板起臉:“你還笑我!”
我搖搖頭:“稍微忍忍,明早程巖就會把衣服送來,明早我們蔣總就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了。”
thegarden負責人很快就把吃食送來了,我和蔣婉縮在病床上,讓我回想起了我們剛談戀愛的時候。
那時,就算知道蔣婉出身不凡,我也從沒想過要借助蔣婉的家庭獲得任何好處。
我們就像普通的小情侶一樣,為了約會精打細算。
外出旅行的時候,我們也做過z國最慢的綠皮火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