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間,我想起了黎老師和石學長。
也不知道他們的全球巡展進行的如何......
蔣婉盯著我的側臉看了很久,直到困意徹底將她擊敗。
我看著蔣婉的睡顏,直到她仍舊對我心存愧疚。
當初,為了守護那份在她最難的三年時間里,對她幫助頗多的勒然,她沒讓我追究勒然的責任。
而我的手,卻再也恢復不了了。
......
隔天,我沒等蔣婉起床,就帶著行李箱出發,直奔機場。
不是我非要不告而別,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與蔣婉分別的場景。
她變了很多,變得讓我覺得有些陌生。
雖然我有種預感,即便她已經變了很多,在我離開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哭出聲,可我也懼怕面對分別。
我只叮囑了家里的阿姨,讓她們在照顧蔣婉的飲食起居上多多費心。
蔣婉打來電話的時候,我人在機場。
她的聲音有些沙啞,一聽就是剛睡醒:“阿隋,家里的阿姨說你一早就走了,為什么沒叫醒我?”
我輕笑:“叫醒你的意義是什么?”
“因為我們之間的矛盾,你應該也沒有好好休息過,別硬抗,好好休息。”
她似乎笑了,心情很不錯的樣子:“那我就不找你的麻煩了,你一路順風!”
我叮囑她注意身體,多多休息,就掛了電話。
跟我共同候機的一位爺爺,笑著與我搭話:“小伙子,給你妻子打電話吧,你們年輕人可真是恩愛!”
年輕人?恩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