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,那位酷似蔣父的人就好像沒出現過,我們的生活也從來沒有受影響。
蔣婉基本上每一天晚上都回家,在努力懷孕這件事上,她也表現的很積極。
一周后。
蔣婉帶著驗孕棒走進浴室。
我在臥室里,心也跟著懸了起來。
如果蔣婉這次就懷上了第二胎,那么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就可以到此結束,我只需要照顧蔣婉到她生下孩子,我們的關系也能重新恢復到以前。蔣婉在浴室里,很長時間都沒出來。
以至于我有些擔心,敲了敲浴室的門。
走進去的時候,就看到浴室的洗手臺上擺放著各種不同的驗孕棒。雖然外形不同,但驗孕棒上出奇一致的一條紅線,還是讓我皺起了眉頭。
看著蔣婉沉默不語的樣子,我知道在這件事上,她可能比我還要難過,所以收斂情緒,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們還有時間,不是還有兩個月嗎?”
蔣婉看了我一眼,抱住我的腰不肯撒手。聽見小念柒的叫喊,我和蔣婉立刻分開,我在走出浴室前,看了她一眼,想說些安慰她的話,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照顧小念柒睡下后,我重新回到房間,發現蔣婉仍舊悶悶不樂。
昏暗的燈光下,她靜靜的坐在落地窗邊。雖然我住的房間被稱之為客臥,但這個房間跟我們在別墅的主臥一模一樣,甚至連家具都是一樣的。
她就坐在靠窗的沙發上,看她的背影仍舊纖細,不像是生過孩子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