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我聽到她的車離開才走出主臥。
她這一走,就是一個月。
我找到林然,跟他商量我要動手術的事,林然既激動又難過。
他笑著開口:“你終于想通了,我早就告訴過你,不應該為蔣婉那種女人浪費時間,你偏不信!”
說著,他又哭了:“哥,我好擔心,手術會有風險,萬說到一半,他猛地打了自己兩巴掌,我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止:“你這是干什么!”
他笑嘻嘻的,完全看不出疼:“我烏鴉嘴,該打!”這期間,蔣婉給我打過電話,發過信息,我一律當做沒看到。
她回來的時候,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,只是臉色仍舊有些蒼白。
程秘書在我出院后來過餐廳,因為他們在別的地方找不到我。
看到我的餐廳狀況還不錯,甚至在林然的幫助下還開了兩家分店,程巖松了口氣。
她具體是什么時間回來的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她到家的那天,是個周末。
那輛熟悉的車駛進別墅的時候,我正在吃晚飯。聽見引擎聲,我放下餐具徑直上樓。
其實我沒胃口,只是醫生說不吃飯會加重病情,不利于恢復,我才每天象征性的吃一點。
看著那輛車來了又走,我松了一口氣。
我借著去看望蔣奶奶的理由,躲了她幾天,還是沒能躲過去。
她找來的時候,我正趴在蔣奶奶床邊休息。
她緩緩坐在我身邊,手落在我臉上,我下意識的躲開,也索性睜開眼,朝她禮貌的笑笑:“你回來了。”
“奶奶剛睡著,你陪她吧,我餐廳還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