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深究蔣婉的變化,我悄無聲息的轉移話題。“這些日子,魚魚怎么樣?”
沒錯,自從跟蔣婉和好之后,我把魚魚也帶回了別墅。魚魚跟阿姨的關系很好,聰明的魚魚還經常會被阿姨帶著一塊出去逛菜市場。
時間一久,魚魚很少會主動纏著我和蔣婉,反而像是跟屁蟲一樣,見到阿姨就興奮得不行。
“魚魚好著呢,多虧先生教得好,它現在都能幫我買菜7!"
阿姨的話被我的手機鈴聲打斷,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居然是蔣奶奶。
放下手里的餐具,我盡快接通了電話:“奶奶,您怎么給我打電話了?是不舒服嗎”
蔣奶奶在蔣家住不慣,主要是跟蔣母不對付。
所以她老人家的病情稍有好轉,就立刻住回到療養院去了。就在我以為電話打錯了時,蔣奶奶慈祥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進我的耳朵里:“沒有,老太太我的身體硬朗著呢!”“倒是你,我聽說你又回到別墅去了?”我一時語塞,不知要怎么回應蔣奶奶的話。
我不想回到蔣婉身邊這種話,蔣奶奶聽到后一定會傷心。“是,您老的消息當真靈通。”
大抵是我的語氣并沒有她老人家想象當中的輕松,蔣奶奶竟然像個孩子一樣,要求我去看她,還讓我給她帶去她最愛吃的魚片粥。
蔣奶奶的祖籍在南方,嫁到b市來后,很多年都不曾回去過,可口味一直沒怎么變。
蔣奶奶沒住進療養院的時候,為了緩和蔣家的氣氛,我常常以蔣母的名義給老人家做魚片粥。
她只吃一口,就知道我在說謊。
當時她戳穿我的時候,我到現在都記得。
“你著小子,說謊也不打草稿,她一個b市土生土長的丫頭,還跟老婆子我不對付,怎么可能親自下廚做魚片粥給我吃?”
“還是你這孩子有心!”
后來,蔣奶奶就只吃我做的魚片粥。
每次吃,她都說有家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