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還想向蔣婉坦白我的病情,哪怕后續的治療會讓我變得丑陋不堪,我也愿意去嘗試任何能夠活下來的機會!我的話,觸怒了蔣婉。
她暴躁的攥著我的手腕,我本就因為生病而消瘦到只剩皮包骨的手腕,被她攥得生疼。
“離婚?晏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”
對上蔣婉的視線,我心里再沒有一絲波瀾。
可能,這就是所謂的哀默大于心死吧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沒有任何一刻,我比現在清楚自己在說什么。”“蔣婉,你覺得一段充斥著欺騙和謊的感情,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?”
“我不是你的玩物,我也玩不起,你放過我,就當你大發慈悲一次,好嗎?”
我突然覺得很累,好像我堅持的所有事都開始變得沒有意義。
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堅持著接受治療,拖延生命還有什么用。蔣婉捏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與她對視。
“晏隋,難道在你眼里,我就只是把你當成玩物?”“你知不知道,聘請心理專家團隊分析你的喜好,讓你回心轉意,我花了多少錢?”
錢?
對于蔣婉而,這些錢很多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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