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天從帝宮酒店趕去你家,應該說的是席書顏吧?凌天市市長王素雅的秘書?我的天,席書顏能算漂亮的小姐姐?你應該見過的啊,哪里漂亮了?要說皮膚好,那也是胖出來的好不好。”賀君山終于答對了,沒有再挨打。
“人家席書顏怎么是胖出來的?哪里胖了?你眼睛瞎看了吧!”說對了,霍云初又是一巴掌。
“我真是怕了你了。她跟你差不多高吧,你100斤都懸,人家快130有沒有?還不胖?”然后,一把抓住霍云初又要打過來的巴掌:“我后背受傷了,別謀殺親夫了。”
說著,把外套脫了,將襯衫領口的扣子松開,讓霍云初自己看。
霍云初伸出一根手指,將領口子挑開一看,不由驚呆了。
“這么嚴重怎么不去醫院?”霍云初看到傷口都結痂了,結痂處還青紫了一片。
“上午我在檢查現場,中午臨了走的時候被一面墻倒下來,里面一根鋼管打著了。下午市長還要過來視察,又是皮外傷,所以沒去醫院,讓他們給我檫了碘伏清洗了一下傷口,就錯過了飯點。好在市長檢查的時候一切都好,如果中午的事情變成下午的,那就得停工整改了。初七,我賺錢也很辛苦的,我車上的紗布碘伏什么的,都是處理日常突發事件的,不是打架用的。”賀君山一幅求抱抱求安慰的樣子,惹得霍云初確實有點心疼。
“難怪今天特別棉條,沒有喊打喊殺,原來受傷了啊。”霍云初剛他扣好扣子,然后披上外套。
“這點傷算什么?如果不是因為你害怕,我早把李朝陽給挫骨揚灰了。”賀君山也吃飽了,打算叫服務員買單走人。
“不用買單,我在這店里存了錢,簽字劃扣。”然后,霍云初讓賀君山猜這家店的老板。
賀君山以為是宋君寶,沒想到是姜燕姿。
“你還真跟她處成朋友啦?別跟她玩,那個女人不上道,壞得狠。”賀君山提起姜燕姿就一肚子火,不過馬上又改口:“不過我還挺感謝她的,如果沒有她,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睡你。”
“還有你賀大膽不敢的事情?”霍云初無語了,看向車窗外。
還沒有到夏季,正是春雨綿綿的時候,潛龍的夜顯得格外的靜漪。整個縣城如一片湖水,有雨滴但依然寂靜。
“在外我是賀大膽,在你面前我就賀無膽。”賀君山邊開車邊與霍云初商量:“你還是學開車吧,我把我那輛瑪莎給你開,這也算官宣了,就沒人敢動我賀大膽的女人了。”
“我這輩子學的東西太多太辛苦了,再不想學什么技能了。單位有車就坐單位的車,沒有車就打車,你別再給我壓力了。對了,夏沫沫說昨天到醫院遇到我媽了,知道我爸爸在做放化療的事情,給了我媽一千塊錢的紅包。我媽不知道我跟她的事情,拿著就拿著吧,你回凌天有空幫我把一千塊錢還給她。我不想跟她再有人情客往。”霍云初說著,提到夏沫沫就有點不開心,畢竟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,后來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。
“她習慣性流產,是省人民的常客,在做試管。我有一天到醫院給你爸爸繳費,看到她后打聽了一下。你給就給吧,你也別有什么負擔,她如果真生了孩子咱們給她封個大的紅包。你是沒看到,才半年時間,老得像個鬼,估計日子也過得不好。”賀君山與霍云初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,不一會兒就到了家。
兩個人一起上樓,一進家門就開始互脫衣服,親親抱抱自然是免不了,但是剛到床邊賀君山伸手在床頭柜里拿“雨衣”,卻什么也沒有摸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