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,我看到他剛才坐的位置上都是石頭,那種能輻射的石頭。
我努力撐起身子,“方旭,你還年輕,這里的石頭都有輻射,你想以后像我一樣?”
“你該知道裴谞生不了孩子,其實就是和輻射有關系,如果現在趕緊去醫院,或許還有救。”
在我看來,或許男人也就是在乎這些。
但顯然,方旭不是普通男人。
他摸了摸石頭,詭異地笑起來了。
“心兒都沒了,我和誰去生孩子?你以為都和裴谞一樣,是個女人就能睡?”
“我本來都買了房子,想著她離婚了,不如就和我好好過,你知道嗎?我都愿意接受她女兒的。”
“可是她不愿意,她說裴谞能給她好的生活。”
“可好的生活是什么?就是下地獄嗎?”
方旭似乎酒量不是很好,才喝了一點就醉了。
絮絮叨叨說了很多,反正廖心兒就是他年少時期的光。
他的家庭條件也不好,廖心兒那時候一直幫他。
兩個人雖然分手,他這么多年還是對她念念不忘。
我沒心思聽他們兩個的愛恨情仇,索性就閉上了眼睛。
我覺得他眼里的廖心兒和我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個人。
或許他已經瘋魔了。
說到最后,他又蹲在我面前。
“我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看不上我們的愛情,可我愛她。”
“既然你們害了她,那你們就去死,給她償命吧!”
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,他竟然沒有一點緊張,反倒是殘忍地笑了。
“江夏,我倒要看看你和裴谞有幾條命,還能不能活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