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輕窈也不感覺疼,可是就是掙脫不開他的控制,一雙杏眸盡是怒意,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,“陸澤琛,不是我挑戰你的底線,而是你欺人太甚。”
難道她的心就不是心,她的疼就不是疼,不分青紅皂白的給矢口侮辱,又給她安上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,他卻可以像是一個無事的人一般跟著景詩出雙入對,登上在各個報紙雜志上。
博夠了眼球,秀足了恩愛。
還有什么資格要求她答應這些殘酷無理的要求。
陸澤琛眼眸微低,俯視著她倔強不屈的杏眸,閃耀著波光粼粼的水光,良久忽然松開了手,背對著她,留下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,昂然離開。
“單輕窈,你從來不曾去了解過我。”
單輕窈怔怔的望著他挺拔筆直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房間內,什么叫她從來不曾了解過他,他可曾給過她機會去了解,在一起四年了,她從來沒有真正走進他的圈子。
不知道他接了什么案,不知道他有什么親人或者朋友,也不知道他除了律師以外還接觸了什么人。
她當然想知道,想了解,可是每一次她開口問,他總是以一種冷漠疏離的姿態避開這個話題,或者直接不談,她也會受傷,也會退縮,也要面子。
后來,她就慢慢了習慣了這樣不聞不問的模式,現在又開始怪她沒有了解過他。
呵呵,單輕窈想笑,可是又笑不出來,感覺這里嘴里的味道怎么就那么苦,那么澀,那么的讓她心痛的無法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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