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琛已經明白了六耳的意思,抱著單輕窈不再逗留,離開了單輕窈的小公寓。
下了樓,陸澤琛直接走向自己的車子,空出一手拉開副駕駛的門,彎腰想將單輕窈放在位置上。
單輕窈今天受了太多的驚嚇,臀部剛碰到椅子,本能反應的以為陸澤琛要丟下自己,又抓著他的脖子不放。
“陸澤琛,不要扔下我。”
陸澤琛聽著單輕窈可憐巴巴的聲音,低沉的嗓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,“我先帶你去醫院重新包扎一下傷口。”
說道傷口,單輕窈這才感覺到手背傳來一陣疼痛,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,她的傷口已經裂開。
直到醫院單輕窈還是像一只剛孵化出來的小雞崽貼著陸澤琛不放。
醫生還是那個醫生,小心的拆開繃帶以后,看到縫合好的傷口裂開了一半,不由責備的看了陸澤琛一眼,“怎么傷口又裂開了,不是讓你回去注意一點嗎?”
他這個男朋友是怎么當的,也太不負責任了吧,三番兩次讓自己的女朋友受傷。
單輕窈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澤琛,連忙跟醫生解釋,“醫生是我不小心把傷口弄開的,不關其他人的事情,而且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要說確切一點,也可以叫做債主or炮友?
醫生搖搖頭嘆氣,“現在的年輕的人,就是不愛惜自己,長的好能當放吃嗎?”
他在說單輕窈的眼光太差,長的好又不能當飯吃,不如找一個老實對自己好的人。
某個男人雖然沒有辯駁,眼神卻陰了下來。
連帶著會診室內,寒風嗖嗖的刮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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