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動作很自然,若非是對他格外熟悉的人,絕不會察覺到這細微的異常。
“受傷了?”
白梨微胖的臉上,微圓的貓眼中含著一泡淚,仰望著春生,淚花中也只反射出春生的臉龐。
事已至此,春生故作輕松地將手遞到白梨面前:“就是被劃了一道很淺的口子,跟我當年在戰場上時受到的傷比起來,就是小巫見大巫,過兩天就好了,沒事的,你別哭啊!我真沒事!”
隨著白梨的眼淚落下,春生越發焦急。
“不致命的,其實他們打不過我,真的,我一個都能打他們三個,不信你問少康或者林叔。要不是因為我疏忽大意,沒防備他們還藏有短刃,不然我絕不會受這個傷。你信我啊,別哭啊,我......”
白梨往春生胸口處重重捶去:“都能一個打三個了,卻還是免不了受傷,以后遇到更多敵人,該怎么辦?”
能怎么辦?
從白梨選擇跟隨阿蓮逃走開始,從春生決定背叛福王隱姓埋名開始,他們就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。
所有的風風雨雨,都得一起承擔。
春生也好,白梨也罷,從未想過退卻,不過他們都會為彼此提心吊膽。
此處正哭哭啼啼中,白芷的聲音卻從奶茶鋪子那兒傳來。
“墨三墨四,你們又帶這么多人來我們這兒,還想干什么?有完沒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