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玲玲,出來吧!”
我已經感應到,她就藏在書架后面,她身邊還有一股熟悉的氣息。
……是耿鈺。
果然,耿鈺掐著阮玲玲的脖子,緩緩從書架后走出。
耿鈺一臉獰笑,阮玲玲被他掐著脖子,表情扭曲。
她明明已經被蕭容予凈化過,還有足夠的功德能投個好胎,卻被耿鈺毀了。
錯過了投胎時間,阮玲玲只能永遠留在冥司。
我冷冷地看著耿鈺:“放開她!”
耿鈺賤笑著:“喬將軍別開玩笑了,我要是把她放了,您不得用那蛇鐮槍把我捅個對穿啊?”
我握緊蛇鐮槍,槍尖上的黑蛇依照我的心意變大數倍,盤踞在我和蕭容予上方。
“你既然知道,現在松手,我留你一條全尸!”
耿鈺頓了下,而后瘋狂地笑起來:“二位真不愧是夫妻,一個要把我打到混賬道,一個要給我留全尸,怎么,你們認為這是恩賜嗎?”
耿鈺瞪大眼睛:“你們憑什么審判別人的生死!憑什么你們說了就算!我今天就要你們好好看看!”
他說完,右手用力一揮。
虛空中立刻出現了幾十個被吊著脖子掛在天花板上的女孩兒,個個臉色慘白,雖然還沒有斷氣,但都被魔氣縈繞著,生死也只是一念之間了。
我看了一眼蕭容予,憤恨地握緊了拳頭。
處境這么被動,實在叫人懊惱!
耿鈺松開阮玲玲,她也跟其他女孩一樣被吊起來,痛苦地看著我,眼神在求救。
耿鈺肥碩的手摸過其中一個女孩的屁股,陶醉地咋舌:“嘖嘖嘖,少女的氣息就是純凈,就是不知道喬將軍身上是什么……”
他后面的話沒說完,就被蕭容予一掌打飛了出去。
耿鈺撞在書架上,“嘩啦啦”書砸了他滿頭滿臉。
蕭容予擋在我身前,左手負在身后,右手凝結著一個紫色的光球。
他聲音冷漠徹骨:“就憑你?也配提嬋兒的名字!”
耿鈺從書堆中探出腦袋,仍舊笑著:“殿下,要是以前,屬下可能還會怕你……”
他站起來,從懷中掏出一瓶紅色的液體:“可現在,屬下有這個……”
我瞬間明了,這玻璃瓶里面,裝的肯定是我的血。
蕭容予怕我的血,恐怕要成為公開的秘密了。
蕭容予卻沒有看到一般,手里的光球毫不猶豫地向著耿鈺打過去。
耿鈺忙舉起手里的玻璃瓶抵擋。
光球接觸到玻璃瓶的瞬間……
我以為會被擋回來。
可玻璃瓶卻瞬間炸開,血濺了耿鈺滿臉,跟著,光球接踵而至,“噗”地一聲,直接穿過了耿鈺的肉體。
耿鈺僵在當場。
我也不由自主地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蕭容予,依然如常,并沒有跟以前一樣受到任何損失。
而耿鈺,在短暫的幾秒之后,被光球穿過的地方竟生生地燒出了一個血洞。
血洞慢慢蔓延,耿鈺面容都扭曲起來,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:“不!不可能!這……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