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輕窈你說話啊,你讓別人替你說話,是不是心虛了,當年你不是答應過我,要是搶我的男人就天打雷劈。”
“你現在怎么就沒有被雷劈死啊。”
于思思感覺到靠著自己的單輕窈瑟縮了一下,整個人也跟著怒了起來,她果然就不應該聽窈窈的對這個小賤人手下留情。
“最該天打雷劈的人是你的父母,如果不是你父母從中作梗,你以為陸澤琛就只有這點發展嗎。”
“什么?于思思你在胡說八道什么。”景詩下意識的抬頭直接對上了于思思怒火中燒的眼眸,不由后退了一步。
這個女人在說什么,阿琛的發展跟她的父母有什么關系。
單輕窈似乎已經知道于思思想說什么,虛弱的開口,“思思,別說了。”
“窈窈你不要攔著我,是這個女人自取其辱。”
于思思積怒的鳳眸朝著景詩寸寸逼近,冷冽的聲音清晰無比。
“三年前如果不是你父親覺得陸澤琛家境背景太窮,在陸澤琛創業的期間從中作梗,早在三年前陸澤琛的事務所就辦起來。”
“要不是你父親的打壓,以陸澤琛的能力,何止是這一點成就,而且在陸澤琛最落魄舉步維艱的時候是窈窈陪著他,而你還在國外逍遙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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