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他們早就算計好了,要讓他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去追她......
再次醒來,封薄被人綁在一個廢舊倉庫里,空氣中都是鐵銹的味道,以及跟前,坐在沙發上的優雅男人。
“裴先生,他醒了。”一個男人到裴延遇耳邊說話。
他坐在沙發上,唇角微微勾著,第一次沒有戴眼鏡。
戴眼鏡的他,斯文儒雅。
不戴眼鏡的他,看起來陰柔蒼白。
他微微起身,走到封薄跟前,露出了極輕的一聲笑聲,“知道我是誰么?”
封薄雙手被鎖鏈扣著,微微瞇眼看他,像是從他的輪廓里看到了另一個人,譏諷道:“傅思的兒子?”
“聽說你最近在找我,現在我就出現在你面前了,封薄,七年了,我來找你了。”
封薄也毫不示弱,冷笑地說:“原來你就是那個一直在背后搞事的雜種?”
聽到“雜種”兩個字,裴延遇的臉色微微扭曲,直接給了他一拳。
封薄被鎖鏈扣著,無法還手,悶哼了一聲。
“你憑什么叫我雜種?當年的事情,我母親只是跟你父親立場不同,你便逼得她從高樓跳下,我們好好的一個家,就因為你封薄破碎了。”就是因為封薄,他才從單純善良的傅家少爺變成了如今的裴延遇。
他在裴家受了太多太多的苦,這些都是拜封薄所賜。
封薄冷嗤,“我父親那件事,你母親并不無辜,她死前曾向我懺悔,當年她不該配合那群人一起毆打我父親......”
裴延遇聽不得他這么貶低他母親,眸色微冷,沖旁邊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。
幾個保鏢走過來,無數的拳頭落在封薄的身上,可他卻始終一聲不吭。
“你們沒吃飯嗎?沒聽見封總吭都沒吭一聲么?他根本不痛。”裴延遇嗓音極寒地開口。
幾個保鏢微愣,下手更重了。
混亂中,他脖子上一塊佛牌掉了下來。
“那是什么?”裴延遇望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