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丫頭身上有股怪味,我讓倩姐去取瓶藥來,倩姐各種找理由。政企,你來評評理!”
二嬸先發制人,占據制高點。
“什么怪味?”
老三女友也湊了過來,當她看到二嬸嘴里說的小丫頭是彩星辰時,眼里流露出滿滿的嫌棄。
“狐臭味。”
二嬸一邊回答,一邊捏著自己鼻子煽風,仿佛空氣中真的有什么怪味。
聞,老三女友也趕緊捂住鼻子后退,然后附上一句,“二嬸,以前我們家有個傭人身上也有味,后面被我直接辭退了。”
“車晚詞!”
老三閻政企發出低聲警告。
他根本就沒聞到什么味,女友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瞎摻和,這讓他很煩躁。
“干嘛?我說的是事實,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爸身邊的老馮!”
車晚詞不滿地撇了撇嘴,不再多。
“二嬸,知道她是誰嗎?”
老三直面二嬸,他了解二嬸興風作浪的個性,仗著二叔寵愛,平時沒少作妖。
“政企,不管她是誰介紹進來的,這么失禮,肯定是不能再用她了。”
二嬸自然而然地以為,眼前穿著樸素的彩星辰是走的關系進來閻家當傭人的,所以態度十分強硬,鐵了心要在家里立規矩。
見倩姐叫不動,她又叫了另外一個年輕的傭人去取藥。
這么大的動靜下,其他人也被吸引過來,。
在二嬸的鼓動下,一些不明就里的表姐表妹也捏住了鼻子。
彩星辰成了馬戲團的小丑被層層圍觀。
她又尷尬又無助,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,并未察覺任何異常味道。
就在她懷疑是自己鼻子出了問題時,一個身影撥開人群來到她身邊,一把拉過她將她摟進懷里。
彩星辰抬頭一看,是閻隱白,他沒有和她說話,而是把她的臉埋進自己胸膛,下巴抵在她的頭頂。
“二嬸,我來告訴你她時誰。”
閻隱白冰涼的目光飄過二嬸的頭頂,那銳利的眼神仿佛凜冽的刀子,直刻進人心。
二嬸有些傻眼。
閻隱白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鏗鏘有力,“她是和我領了結婚證的女人,我天天和她睡在一起,沒聞到過什么狐臭。”
這會二嬸直接被嚇懵了,釘在原地般,連眼珠子都不會動了。
可偏偏有那么個沒眼力見的人,拿著一瓶藥水亂入,呱呱亂叫:“二夫人,藥水取來了!”
閻隱白兩指頭一揮,示意傭人遞過來,傭人不明所以照做。
在拿到藥水的那一瞬,他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扔進了垃圾桶,“我再說一遍,她身上沒有任何味道,就算有那也是體香。從現在開始,我不允許任何人再詆毀她,作踐她,使喚她做任何她不情愿的事情!”
冰冷的話語中,每一句警告都是滿滿的威懾力。
二嬸的臉色白得很難看,但她又不敢得罪閻隱白,只能憋屈的忍下來。
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后,她也沒臉呆下去了,找了一個理由匆匆離場。
這一切都被閻媽媽看在眼中,她把倩姐叫到房中詢問情況,“是誰通知二夫人過來的?”
“這個……這個我確實不太清楚。”倩姐一臉茫然,主人家吩咐的事情她都照做了,只請了夫人娘家的人,以及夫人生的那幾個孩子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