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要是不放心的話，之后按時檢查就好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姜夫人帶著姜慕慕回家的路上，姜慕慕看著姜夫人的臉色，低頭看著自己漂亮裙子上的小花兒，好久才開口：“媽媽，我現在很健康了。”

姜夫人回過神來，勉強笑了笑，抬頭摸了摸姜慕慕的腦袋，忽然好奇姜慕慕以前跟著沈明窈到底都是怎么生活的。

“慕慕，你以前和沈阿姨在一起的時候，快樂嗎？她對你很好嗎？”

姜慕慕認真的想了想。

她年紀小，記憶其實維持不了多久，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。

但是還記得的那些記憶里，沒有不好的。

姜慕慕點點頭：“沈阿姨會帶著我一直去醫院治病，發工資的時候還會給我買我愛吃的東西，也會陪著我玩兒。”

“那以后，你還想經常見到沈阿姨嗎？”姜夫人問。

“可以嗎？”姜慕慕眼睛里閃過一道光芒，但很快又暗淡下來：“媽媽會不高興嗎？”

姜夫人把姜慕慕的反應全都看在眼里，一時間心情復雜。

她忽然發現，慕慕在提到沈明窈的身后，眼睛里充滿了孩子對母親的孺慕之情，可是對著她的時候卻時時刻刻害怕她生氣的樣子。

這讓她不禁懷疑，她這個親生母親，做得還沒有沈明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