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綿看自家大侄孫依舊滿臉擔心，就把五侄孫蘇辰炎和廖冉之間的事情又講了一遍。

蘇辰瑾這才弄明白，小姑奶奶是一邊接觸陸酉身上的小三事件，一邊在擔心老五。

他抬起大掌揉了揉小姑奶奶的小光頭，道：“現在不需要操心，我們只需要等就好了。老五和這個廖老師之間到底是孽緣還是正緣，時間會告訴我們。”

“我們先把這件事處理完？剛才的那個惡鬼，小姑奶奶沒有送到地府吧？”

綿綿拿出勾魂索，給蘇辰瑾打開陰陽眼，讓蘇辰瑾也能看見被鎖鏈鎖住的惡鬼。

蘇辰瑾看到惡鬼后，直接問出一些關鍵性問題。

惡鬼一一回答，把自己是在哪里死去，尸體在哪里，還有兇手的樣子都說了出來。

“我沒有找到她害我的證據，只找到了陸酉出軌的證據。”惡鬼低著頭，聲音里透著不甘，“他們處理得太干凈，啊啊啊，出來以后，我怎么又后悔了啊？為什么我沒能做到最后呢？要是你們沒來就好了。”

披散的頭發下，她陰翳的眼神看著蘇辰瑾和綿綿。

綿綿看惡鬼好像要變成嚇人模樣了，抬起小手狠狠地敲了惡鬼一下。

“他其實有很多辦法對付你！只是他沒有那么做而已，他和會巫蠱之術的人都有聯系，怎么可能找不到人抓鬼呀？”小奶團子說的話都是在陸家就想清楚了的，并且她還問了一個蘇辰瑾也沒問的問題，“你是不是見過了誰呀？比如說會讓你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人。”

這個問題，讓惡鬼陷入回憶。

想了一會兒后，惡鬼點頭肯定綿綿的話。

“是有這么一個男人，陸酉把他帶回家看我。在被他看著的時候，我確實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，但很快就好了。”

這回答和綿綿想的差不多。

楊顯那個時候，想要殺死她，就是接觸了狐妖胡幺幺，腦子里被下了精神控制才會這樣。這次，惡鬼的情緒崩潰時，說出紙人是她給的事，她都有類似的感覺，只是當時沒有在直播里面說出來而已。

這件事，她也不確定。

胡幺幺有那么多分魂，分出來一點在男人身上也有可能的！而且暗示一點都不明顯，可能是怕她直接發現？

綿綿摸著下巴，小臉兒上滿是深思。

“可以讓我看到那個女人被抓嗎？”惡鬼忽然開口，“我本來就是想看這個才留下來。”

“當然啦。”綿綿立刻同意，問蘇辰瑾，“大侄孫報警了嗎？我們要先找到她的尸體嗎？”

蘇辰瑾道：“這件事超自然管理局會和警察局接頭，我們把這只鬼送到清虛道長那兒就可以了。”

超自然管理局本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些問題而存在的，不然為什么要特地設置這么一個部門呢？或者說更準確一點，它是為了給綿綿服務而創立，為了讓綿綿沒有后顧之憂。

惡鬼被轉交給了清虛道長。

清虛道長看到綿綿，就非常熱切地跟綿綿打招呼，還說起了司徒吒的事。

“司徒吒的那個蓮藕身，我留在我這里了。”清虛說著，就把蓮藕身拿出來，給綿綿看，并且繼續說，“小師妹想要嗎？也可以放在你那兒，他現在還不能很好地掌握這個，我怕他再出問題。”

畢竟司徒吒是哪吒的轉世，假如出了什么問題，他們會很為難。

綿綿摸了摸那個小蓮藕，小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：“不用啦不用啦，綿綿才不要拿這個呢。”

她沒忘記焚天說過，司徒吒未來會聽她的話，很聽話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