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明顯沒有佑那么好的待遇。

司煦扯了半天沒把她頭發扯開，出嘲諷道：“姜秘書，你的頭發未免也太枯燥了。”

“確實。”

“司總以后還是換一家店買襯衫吧，紐扣做的實在不怎么樣。”

司煦又扯斷了姜眠的一根頭發。

他露出白森森的牙一笑，剛要狠心把女人的頭發一把扯下來算了，門外響起了佑甜甜的笑聲：“阿煦，我回來了。”

幾乎是想也不想的，司煦扯開纏著他襯衫紐扣的頭發，把姜眠摁到了辦公桌下面。

姜眠坐在地板上，臉上難得出現了呆滯的表情。

進來的佑沒有察覺到異樣。

她懷里抱著一只娃娃，歡快地朝男人走去，“阿煦，你看我買的這個娃娃好不好看？”

“你站住！”

“阿煦？”佑愣住了。

司煦輕咳了一聲，保持著鎮定：“我突然想喝你親手泡的咖啡。”

“那我去給你泡。”

佑喜笑顏開地出去了。

司煦把手伸到辦公桌下面，抓住姜眠的胳膊把她拉了出來，目光森冷地看著她：“滾出去。”

姜眠剛要走，佑去而復返。

她看著辦公室里多出來的一個人，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蒼白了。

姜眠面不改色，從她身邊離開了。

反正該頭疼的人不是她。

回到秘書室沒多久，姜眠看到佑從秘書室門口跑了過去。

“她是哭了嗎？”

“跟司總吵架了吧。”

姜眠聽著其他秘書們的議論，淡定的繼續處理工作。

下班之前，佑回來了。

她走進秘書室，到了姜眠的工位前。

“姜秘書，我想跟你談談。”

姜眠合上手里的文件，抬頭看眼睛紅腫的佑，“好的。”

她跟著佑去了樓頂天臺。

小姑娘走到天臺邊上，轉過身：“姜秘書，你知道阿煦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嗎？”

姜眠緊抿著唇，沒吭聲。

“肯定比他在你心中的重要程度還重要。”佑流淚：“你跟他分手還可以好好活下去，但阿煦要是不要了，我會活不下去的。”

姜眠輕嘆：“小姐，你到底想說什么？”

“我想說你能不能離阿煦遠一點？”

“算我求你了好不好？”

小姑娘哀求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惜。

姜眠無奈一笑：“小姐，你代的事情處理好，我就會去分公司了。”

“況且，我和司總之間已經徹底結束了，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他搶走。”

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：“可是你心里還愛著他。”

“小姐，愛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，至少在我的人生中不是全部。”

哪怕是跟司煦在一起的時候，姜眠也沒有把心思全放在他身上。

她盡力調查姜家為何會破壞，努力在事業上拼搏。

愛司煦只是她人生很多要做的事情當中，其中的一件罷了。

這就是她能如此平靜放下司煦的原因。

佑咬了咬唇，并沒有完全信姜眠的話。

“那你們剛才在辦公室……”

“小姐，這完全是一場誤會。”姜眠捏了捏鼻梁：“我撿文件的時候，頭發不小心纏到了司總的襯衫紐扣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