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有一種她說明天就出院,這兩個人能死諫的感覺。
所以,她只能說道:“好吧,那我就在這里住兩天院再說。”
穆壇和沈重同時松了口氣。
姜眠躺到病床上,見穆壇站在床邊盯著自己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,以為他還有事要說,便問道:“你還有事?”
穆壇搖頭。
“那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?”
“我,我是來照顧您的。”
一旁的沈重眼皮一掀,“穆先生,您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吧,我現在是閑人一個,我留在這里照顧她就好了。”
穆壇冷冷看了他一眼,“你跟我家小姐非親非故,在這里照顧她,要是傳出去了對我家小姐名譽不好。”
“難道你就跟她是親故嗎?”
“當然。”穆壇抬了抬下巴,得意之色盡顯,“我跟小姐從小青梅竹馬。”
“親如兄妹嗎?”
穆壇臉一黑。
他對姜眠有男女之情,怎么可能說出親如兄妹這四個字,更不會愿意承認。
沈重淡淡一笑,“看來不是您跟姜董不是親如兄妹的關系,那你留在這里照顧她,若是傳出去了也會對她的名譽不好。”
穆壇臉更黑了。
病床上躺著的姜眠嘴角微抽。
這兩人在唇槍舌劍什么啊?
都是幼兒園小學生嗎?
她很難理解。
于是,姜眠冷聲開口,“我不需要人照顧,你們有事沒事都走吧。”
這下在嘴上贏過穆壇的沈重也不痛快了。
他嘴唇緊抿著,看起來極為不高興。
穆壇倒是心里舒服了,他有些得意地說道:“沈先生,沒聽到我家小姐說的話嗎?她不需要你的照顧,所以你還是快走吧。”
沈重反唇相譏,“你不是也要走?”
兩個男人對視,火花四濺。
“我要休息了,都出去。”姜眠不耐煩了。
怕她發火,沈重和穆壇只好一起出去了。
出了病房,穆壇冷笑著說道:“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我家小姐是什么心思,我勸你還是收起這份心思,別癡心妄想了。”
沈重眼神微冷地看他,“如果我是癡心妄想,那你又是什么呢?”
穆壇臉色一變。
“大家各憑本事,你跟我說這些不但沒有絲毫意義,反倒顯得你很不成熟,我相信姜董不會喜歡不成熟的男人。”
話落,沈重轉身離開。
穆壇盯著他離去的背影,面色陰鷙。
病房里的姜眠感覺世界都清凈了下來。
她盯著天花板,靜靜地想著事情。
如果這場車禍是人為設計的,那她在這里住院期間危險還會接踵而至。
所以,她答應穆壇和沈重在這里住幾天院,其實是打算好了用自己釣魚才答應的。
不然以她的脾性,她決定的事情是誰也勸不動的。
接下來,她只要靜靜等著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