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著繞了一圈,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?
仔細的問過經過的路人,顧爽爽打聽到,這個地方以前就叫柳嘉巷,精營中街是后來加的名字。
下午三點,顧爽爽接到池夕的電話,池宛如醒來了。
顧爽爽人在xx城區交通部門,猜想當年媽媽是不是也是發生了車禍,想擺脫交警能不能查查二十二年前重大車禍的記錄。
但交警拒絕了,她的確沒有這個權利。
返回的路上,顧爽爽無法,只得聯系沈墨城。
男人會議中匆匆接了電話,當中所有董事的面,來不及走出辦公室,低聲先安慰她,關切她的情緒,之后低沉干脆地說,“交給我。我找a市交通部門的熟人盡快調檔案,如果是比較重的事故,當年的新聞應該也有播報記錄,我托人去查,你先回醫院,路上給我慢些開車。”
顧爽爽摘下耳機,聽見他沉穩低緩的聲音,真的是一種支撐。
回醫院看過池宛如后,顧爽爽進了醫生辦公室。
“醫生,我妹說我媽媽醒來沒說過一句話,整個狀態像在神游,我猜想她可能已經想起些什么。我手里有一份陳述,陳述人講述了媽媽失去的部分記憶,錄音里的內容,是我媽媽經歷的最坎坷痛苦的一段日子。我想把錄音給她聽,所以來問您,媽媽現在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,能不能聽?”
“血尿素氮15,肌氨酸酐15,理論上可以承受。”
溫謹懷對顧爽爽說:“保險起見,還是再觀察幾個小時的監測儀情況。”
……
夜晚八點,顧爽爽獲準進病房。
池宛如一直睜著眼睛望著蒼白的房頂,不知道在看什么,安安靜靜的,放空的狀態。
比之前在香港神志不清醒的孩童狀態來說,媽媽像是已經恢復到了大人的狀態。
顧爽爽拿出手機,“媽媽,是顧海的聲音,我知道你現在腦子里一定很亂,拼湊不起來。我希望您聽的時候盡量控制一下情緒,顧海現在在監獄,他會永遠地在監獄,絕不可能再控制您,您別怕好嗎?”
池宛如點點頭。
這段錄音,一個小時二十八分鐘,顧海每一句話,池宛如都有反應。
顧爽爽知道媽媽想起來了,不然不會一開始說到媽媽爸爸的故事,媽媽會露出那樣恍惚的笑容。
顧海說道媽媽帶她去了小鎮,那段艱苦絕望的日子,媽媽的身體輕輕顫抖。
再后來,顧海把她綁走,把她關了,池宛如情緒明顯崩潰,害怕地一直往顧爽爽懷里縮。
池宛如聽完錄音后,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,顧爽爽不知道媽媽在想什么,但她變幻得越來越恐懼的表情,一定是想起了顧海沒說的后來發生的事。
“媽?”
池宛如情況看著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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