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那菲薄的唇冷冷地掀動了,“難怪去年起腎就老出毛病。”
“……”
顧爽爽小臉絳紫絳紫,特別乖任他挖苦。
他還說了幾句難聽的,旁邊手舉那只粉玫瑰坐的比木樁還直的小身板兒悶聲不吭。
他心里舒坦了,被扎也舒坦了,抽完那根煙,側身一歪,腦袋就倒在了她軟軟的大腿上。
“叔叔……”
司機還在呢,枕她腿上這……像什么樣子。
顧爽爽臉紅得不行,想讓他起來,卻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,眉宇緊皺,略顯蒼白的五官透出深深的疲倦。
昨晚沒睡,今天又短途出差奔波,能不累么。
她老實坐著,大腿被他短硬的黑發扎得癢也不敢動。
過了一會兒,放下那只玫瑰,小小的雙手輕輕放到他太陽穴,沒給人按摩過,試一試吧。
許是弄得他舒服了,不一會兒他呼吸就漸漸沉穩。
顧爽爽呆呆地看著懷里這張英俊成熟的臉,她在一天一天里,變得越來越喜歡他。
他呢?他對自己又是什么樣的感覺?
她承認她很貪心,他給了她無限的寵,她嘗到甜頭,就想要他的愛了。
想著自己的小心思,按摩得手酸了,但見他眉心舒展,強撐著繼續輕輕的按。
冷不丁累僵的小手被他溫熱一握。
她低頭,沒見他睜眼,但他包著她的手在揉,然后拉著來到他嘴邊,他親她手背,玩兒似的,又親她圓圓的指頭。
顧爽爽臊得要抽回來,他不讓。
緩緩睜開那雙修長的眼眸,漆黑地,繾綣的,朝她看。
還說她手小,干不了重活,又說她手香,說她身上也香,說她是他的小香妃娘娘。
顧爽爽臊得就不行了,懷疑他中午在y市酒局上一定沒少喝,胡亂語,什么話都說。
她去捂他那兩片難得聒噪的薄唇,捂不住,他非要問她用的什么香香。
顧爽爽煩透他了,“郁美凈!你也要用?”
他笑了,轉了個身,深邃立體的五官隔著衣服往她軟軟的腰肢里埋,還親她衣服。
“……”
現在百分百確定他喝酒了。
也真能耐,愛干凈得身上喝了酒也聞不見一點酒氣,早晨出門是什么清雋模樣,晚上下班回來還是那樣。
能保持得住干凈的男人,誰碰見了誰能不愛?
車馬上就要進入別墅山莊了,這男人抬手敲了敲駕駛座椅背。
司機立刻靠邊停。
他從她身上起來,顧爽爽疑問的視線看他。
這男人五官沉穩,看不出醉酒的痕跡,沖她挑眉,牽著她小手從一側下車了。
顧爽爽被他牽進了路邊一家生活超市。
“買菜?”顧爽爽問他。
他蹙眉斜來一眼,眼神嫌棄,“我是什么身份我來買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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