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睜開眼眸,低頭凝望,只是看著,下.身昨夜蠻沖進去絞開她的費勁滋味,麻麻酥酥地在他那里蕩漾開來。
男人都是無恥的,殘忍過后,還要回味。
薄唇叼了根煙,俊美的容顏流露滿足的笑意,把床單仔細折疊好,這是太太給他最珍貴的禮物,他最在乎的禮物,放在哪里好?
放在保險柜里吧,比他多少個億的資產都來得讓他熱血沸騰。
……
篤篤篤——
顧爽爽驚得像兔子一樣從枕頭里彈起。
“太太,可以吃飯了。”門外,王姐的聲音。
她煞白的小臉才慢慢恢復血色,剛才激烈的動作引發了那處的疼痛,皺著細眉,慢慢地挪,靠床頭坐好。
王姐說不用下床,旁邊有女傭搬來一個精致的小木桌子,架在床上,就這樣吃飯。
顧爽爽沒什么胃口,剛吃了藥,舌苔也很重。
掃了眼兩只小碟里的菜,素的,清湯寡水,打開湯盅的蓋子,倒是葷菜,柴魚湯。
“柴魚湯對傷口愈合有很好的作用。”王姐說。
顧爽爽低頭,抿緊唇,那絕對不能喝。
她心里盤算著,傷口不要愈合才好,好了又讓他欺負么?
象征性地吃了點碟子里的菜,幾口粥,也沒吃出什么味道。
倒是記起,有一次和他一起用餐,他離辣椒那么遠,后來在花溪別墅,周嬸明確說過,她家先生不沾葷腥,當時怎么沒聯想到頭牌叔叔也不吃辣不沾葷腥呢。
其實如果她心思縝密一點,應該早就發現端倪了,不至于現在這么被動。
“一點都不想再吃了?”
顧爽爽點點頭。
王姐嘆一聲,先生都在書房看著呢,勸不下太太吃飯,等會兒要挨罵。
此時,書房里,沈墨城盯著電腦屏幕,畫面里她剛才對敲門聲驚懼的反應,讓他很苦惱。
以為是他嗎?怎么對他怕成這樣?
飯也不給他吃幾口,王姐離開時給她開了液晶電視,還給了她女孩喜歡的小玩意兒靠枕,她卻不看也不摸,坐在床頭悶悶地發呆,神思怔怔,可能是躺下時牽動了傷口,她皺眉,小口喘著氣,一動不動,到最后,肩膀輕輕抖起來。
墨黑的長發遮住她的小臉,沈墨城卻知道,她一定是想起昨晚,又在哭了。
該死。
他臉色極差地抽出一根煙,點燃,猛抽一口,覺得索然無味,甩進煙灰缸。
沖動下站起身,打開書房門就往要斜對面的主臥走。
腳步抬起,放下,抬起,放下,不免自嘲,商場上上百億的大單子揮手就決斷,如今,卻被一個小女人弄得畏首畏尾?
不過是去見見老婆,抱抱她,哄一哄,說老公不是故意的,太久沒有做的男人都是這樣,是被她引.誘發了瘋,是被她
不懂事親吻別的男人氣的出離了憤怒,才會對她不知輕重,要的狠了,請年幼的她理解包容。
然而,最終,這些話還是憋在心里。
現在對她而,他恐怕就是噩夢,慢慢的吧,必須有耐性,不見她,才不會惹她更害怕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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