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筱棠是絕對不能容忍別人說談宴一個不字,她很維護談宴:“你們太欺負人了,我哥什么都沒做,被你們冤枉,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!”
姜若格外平靜:“我聽顧伊念說她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你了,你也跟我裝了很久不是嗎?”
“她還跟你說了什么?”談宴抓住重點,但姜若根本不可能告訴他:“她跟我說了什么,你只能去問她了,反正你做的那些事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談宴當時臉色就變得很難看,這是沒辦法隱藏的,姜若冷冷笑了:“陸南擎我們走。”
談筱棠有些急了:“哥,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?”
“不會的,顧伊念那個樣子,她能說出什么,就算說了,也不能當真。”談宴臉色陰沉的可怕,仿佛一場大雨要傾盆而下:“讓人去檢查一下她的遺物。”
談筱棠擰起眉頭:“可是遺物都被陸南擎收起來了。”
“那就想辦法。”
顧伊念的喪事低調處理,談宴許是也不想事情鬧大,沒有像之前那樣請記者,搞得人盡皆知。
喪事辦完,陸南擎要把顧伊念的遺物燒毀,按照當地的習俗也應該如此。
只是燒毀前,姜若去了趟玫園,之前有一些在療養院的拿回來,加起來也沒有多少。
蘇烈正在翻看她的東西,見姜若進來,遞過去一個本子:“這是她以前寫過的日記。”
“估計寫了很多我的壞話。”
姜若接過去,蘇烈笑道:“何止啊,都要念咒語詛咒你了。”
姜若淡笑,顧伊念嘛,她想象得到當時她寫這些日記時的樣子。
日記是很早以前的,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,他們又看了一些其他的東西,也都沒什么線索。
“也許她真的什么都沒留下。”陸南擎捏了捏鼻梁,這幾天沒休息好,眼睛也很酸澀,他靠坐沙發上閉目養神。
蘇烈說:“她雖然笨了點,但心眼子很多,保不齊在哪里留下了什么證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