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凡好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商玉清，也不知道最近商玉清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，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。

“你的身份證確實不是你的名字，但是照片是你的呀！那個房間里有死人了，你又不在，第一個懷疑的人肯定是你，你以為警察是吃素的？”

吳凡也是閑著無聊，耐心的給商玉清解釋。

商玉清這才反應過來，他最近的腦子確實有些不太好用了，很多的事情很快就會忘記。

“吳凡，我最近是這么了？為什么腦子總有些不夠用，還經常會記不起一些事情。”

商玉清揉著自己的太陽穴，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。

“是不是因為你的腿被截肢了所以你的情緒受到了影響，我之前也是一樣的，被截肢之后感覺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。

可是后來我又為了要報仇所以就一直吊著一口氣，現在不也好了？只是商玉清你看你的肚子一直都在流血，你沒有感覺嗎？”

吳凡有些嫌棄的看著商玉清的肚子，那血水把衣服都給浸濕了，居然沒有什么反應。

商玉清這才驚覺自己的肚子上傳來的疼痛。

“疼，很疼，剛才是因為有事所以給忘了。”商玉清發現自己的肚子被趙雪露扎了很深的洞很痛了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，真的是太痛了。

吳凡真的是無語了，商玉清已經不行了，再也不是之前那個睿智的商玉清，幸虧自己……

“我給你包扎一下吧，可不能死了。”吳凡把商玉清的衣服撕開，把傷口包扎起來，商玉清不停的叫著，疼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
“吳凡還是你對我好。”商玉清說道，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吳凡讓他不要死。

兩人在垃圾堆的地下室里呆了五天，白天就喝水吃面包，晚上要上廁所了就到垃圾堆里上廁所。

日子過的除了臭就是臭，臉也沒有洗，澡也沒法洗，整個都臭烘烘的，特別是商玉清肚子上的傷口應該是有些發炎了，特別的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