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寧軒忍無可忍,一巴掌落在婆子臉上。
“放肆,本大人回自己的府邸宅院,還要受你們幾個婆子指揮拆遷,誰給你們的膽子。”
錢婆子被打得原地轉了兩個圈,手捂住臉向宋寧軒臉上看。
“我是管家大人派到這邊守院子的,你憑什么打我。”
林恬兒抓住宋寧軒的手,笑著對他搖頭,“這些人在你院里養得體肥身胖,不叫她們勞動一下減減肥,豈不是對不起她們的月例錢。”
林恬兒答眾人道,“大家舟車勞頓,原以為可以立即休息,既然這院子臟破成這樣,就罰他們將宅子整理好我們再住進來。”
錢婆子不服地看著林恬兒,“你以為你是誰啊,你叫我們干活,我們就會聽你的?”
林恬兒拿出四顆藥丸,“我說你可以不聽,但是吃了我的藥,就不得不聽。”
林恬兒給疾風使眼色,后者身形一閃,一顆藥丸強行塞進了肥婆子嘴里。
那藥丸入口即化,婆子只嘗到一絲苦味,來不及吐就沒了。
“你給我們喂了什么?”
“癢癢丸嘍,如果乖乖聽話呢,到了傍晚我就給你們解藥,如果不聽話,你們身上的瘙癢感會是現在的十倍。”
錢婆子瞬間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難受得很,想撓又不解恨。
“你…”她想說狠話。
林恬兒伸手制止,“我這藥呢,是提取了三種毒物混合而成的,你們想解毒,就需找三種毒草,但我勸你們千萬不要嘗試去解,不是指定的解毒藥,都會適得其反。”
李婆子撓得手背上都出了血口子,她上前問林恬兒,“這位夫人,是錢婆子得罪了你,可不是我,您怎么給我們都下了毒藥。”
林恬兒攤手,“我做事從不顧此失彼吧,不過你也不要怕,只要你乖乖聽話,就可以少遭一點罪嘍。”
那三人撲通一下子就跪下去,實在是癢得太難受了。
“這位小夫人,你要我們做什么啊?”
林恬兒看了一眼破敗的院落,一改剛剛的溫和,指使道。
“給你們一日時間,天黑前,將這院子的所有窗紙換了,房內的灰塵擦了,院子里所有見土的地方給我擺滿花。有一點做不到的,就等著被癢癢死吧!”
幾人一聽,這也太難了,修竹軒前后十四間房,窗紙全部要換,還有幾百坪的花園都擺上花,這怎么做到。
“這天眼看就黑了,這不可能實現!”
林恬兒冷笑,“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,做不到就等著受罪吧!對了,別想著告狀,我這人面上看著隨和,最恨別人背地里搞小動作,一旦讓我知道你們去告狀,我還有更毒的藥伺候。”
四個人連滾帶爬地去想辦法了。
宋寧軒拉著林恬兒走到假山亭處,掏出帕子擦了擦積滿塵土的凳子,這才讓林恬兒坐下。
“原想著讓恬兒休息片刻,沒想到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。”他冷嘲地看著昔日的庭院,竟然能荒蕪成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