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沒頭沒尾的一句，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。

卻不料沈看山突然間扭過頭，猛地咳嗽了起來，像是被口水給嗆住，咳得上氣不接下氣，臉和脖子全都漲得通紅。

還好沈明珠端著水來了。

“來來來，別急別急，先喝杯水緩緩。”

沈看山灌了好幾口，才勉強緩了過來。

沈明珠不解道，“爸，你這是怎么了？”

“沒事沒事，明珠啊，時間不早了，快回房間睡覺吧，我和你媽也打算休息了。”

說著，沈看山拉起孟如秋就往臥室的方向走。

要說這么多年，沈看山還是第一次這么失態，像是背后有什么東西在追他一樣，表情驚惶，腳步虛浮，仔細看去還有些發抖。

他在害怕。

害怕什么呢？

沈明珠皺了皺眉，就連破產睡大街都沒讓沈看山害怕成這樣，看樣子是在她去倒水的期間發生了什么事。

沈明珠眼神微閃，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。

孟如秋被拽著進臥室的時候也是一臉懵，嗔道，“干什么呢，猴急猴急的。”

可沈看山哪兒有風花雪月的心思，急急追問，“老婆，你剛剛說的那句話，是誰告訴你的？”

“哪句？”

“說我偷了別人東西的那句。”

“你真偷了？偷什么了？”孟如秋的臉色一下就變了：“你偷人了？”
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