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總摸你兩下怎么了?”老板見怪不怪,只冷哼一聲:“別說他摸你兩下屁.股,就是他把手伸進去了,你也得乖乖給他賠笑,明白不明白?”
那女人沒回答,只是冷著一張臉。
真的要形容的話,那就是一個詞,“冷艷”。
老板以為她回心轉意了,拍了拍她的肩,笑的意味深長:“江離,別說丁哥沒給你指明路啊,南總剛才親自給我說了一聲,你這個人他今晚要了,你可別不識抬舉。”
“你不是很缺錢?我聽說你弟弟欠了不少錢,你今晚多花點心思,南總要是開心了,不是勾勾手的事兒?”
那女人笑了一聲,是極輕蔑又極不屑的冷笑,但也只是曇花一現,短暫的像是錯覺。
因為這聲笑,蕭硯之才又偏頭過去看了她第二眼。
“那先謝謝丁哥咯,這么大的好事都想著我。”
很奇怪,明明嘴上說著奉承的話,可卻讓人聽不出一點低頭的意思。
蕭硯之瞥了那邊一眼。
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,雖然妝容濃得看不出本來模樣,臉上的笑容也奉承,但是依舊能看得出來她偽裝下的底色。
孤傲又不服輸。
……
幾分鐘后,蕭硯之抽完了那根煙,又回到了剛才的包廂里。
“不是說要走?”段逸博看他進來,立刻喜滋滋的湊上去:“不走了?”
蕭硯之“嗯”了一聲:“再坐會兒。”
他說不上來回來的原因。
直到房間門再次打開,排隊進來了清一色的女人,并且剛才在走廊挨訓的那個女人也站在隊尾的瞬間,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沒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