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經找到了新的獵物?不要再盯著我不放了。”虞晚垂眼,“你的注意力該放的到她身上。”
提到這件事,尚澤文笑了,攤了攤手:“難度比我想象的要高,現在蕭把她保護的很好。”
說著,尚澤文甩出了虞晚看過的那一組照片。
“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虞晚臉上閃過煩躁:“這是你應該想辦法解決的問題。”
尚澤文聳聳肩:“甜心,你是不是忘記了答應我的?不要這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我會很傷心的。”
他話里的暗示,讓虞晚心里一緊。
只有幫他得到江離,他才會徹底的放過自己。
“籠子,我已經準備就緒。”尚澤文手指點了點桌面,眼神意味深長地看向虞晚:“只是我還沒確定,這次要關誰才好。”
虞晚攥緊了手,胸口跟著呼吸起伏,后背也已經爬上細密的薄汗。
半晌,她才開口,交出最后的籌碼:“我是蕭硯之的初戀女友,我可以試試。”
初戀女友?
尚澤文似乎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層關系,安靜了兩秒,忽然間笑了:“真是緣分。”
他忽然壓低聲音,十分戲謔:“你們既然談過戀愛,為什么你的第一次還留到了——”
“夠了。”虞晚出聲打斷,腦海閃過照片里男人克制的大手,以及他們在游輪上共度整晚的事實,緊閉上了眼。
一種深深的羞恥和憤怒席卷著她的內心。
她的第一次,是被尚澤文奪走的,而非有過戀愛經歷的蕭硯之。
也不是沒有試過,在曾經和蕭硯之交往的時間里,她不僅一次的嘗試著暗示或者明示,二人可以更進一步。
可他無動于衷,紳士的像是毫無欲念,他禁欲清高,不沾染任何世俗的欲望。
讓她一度以為他是一個柏拉圖戀愛主義者。
可他看江離的眼神里,為什么充滿了占有和貪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