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說別的,他這樣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這樣的財力和地位,原本完全是可以左擁右抱,過上游戲人間的奢靡生活。
但他卻為亡妻守了二十多年,這就足以看出他對愛情的忠誠,對亡妻的思念。
她張口安慰他:“也不全是這樣,和您在一起一定是幸福的,她才會那么勇敢的選擇嫁給您。”
盛朔城臉色稍緩,點點頭:“謝謝你安慰。”
等司機把江離送到樓下,江離微微俯身道謝,剛要下車的時候,盛朔城忽然喊住她:“過兩天,方不方便陪我回一趟北城?”
江離看向他。
盛朔城跟她解釋說:“老宅那里還存放了一些阿芷的遺物,我想帶你過去看看——當然,如果你感興趣的話。”
聽到這句,江離眼睛眨了眨,沒來由的想起相冊里女人的模樣。
她心里忽然有點隱隱的期待,有一種沖動,讓她很想更多的了解這個和自己素未謀面的女人。
她答應了盛朔城。
——
醫院里。
醫生給虞晚做了身體檢查,原來她有精神病史,今天受到了刺,激,才會應激性暈倒。
白鶴急的流眼淚,氣呼呼的抱怨蕭硯之:“表哥!虞晚姐有精神焦慮癥,你怎么能夠欺負她!”
蕭硯之長身玉立,站在病房門口,眉眼冷淡:“與我無關。”
“表哥!”白鶴氣的跺腳,“你怎么能這么冷漠,那可是虞晚姐,是你的初戀,你竟然把她送到那個瘋子面前!”
“白鶴。”蕭硯之手指抵了抵眉心,語氣里帶著煩躁:“我不干涉你的人際交往,但是你聽好,我和虞晚之間已經結束了,以后也沒有復合的可能。”
“公司的事你不要弄不清楚真相,就在這里胡亂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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