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硯之抬眼看著她。
幾分鐘后,司機重新被叫上車繼續駕駛。
司機一邊聽命發動引擎,一邊偷偷用后視鏡往后看,心里還不免猜測:這么短的時間,老板就結束了?
明明該是擦槍走火發生點什么的,可剛才車身都沒晃動過,讓他不免懷疑。
相比起剛才,車內的溫度似乎都降到了零下,讓人大氣都不敢喘。
下車的時候,雖然江離撐了傘,但雨勢太大,她難免淋了些雨,頭發也被打濕了。
回到家里,江離洗了個澡,把頭發吹干以后才躺下。
她的眼睛盯著天花板,腦海里想著幾個小時前在車上發生的事。
她還記得,蕭硯之在跟她解釋他和虞晚之間的過往時,平靜淡然的神情,不像是撒謊。
他也沒必要撒謊。
很奇怪,明明現在所有的矛盾和誤會都已經解開,可是她卻覺得心里越發的空曠寂寥,甚至找不到原因。
一方面她不想再和蕭硯之有任何的瓜葛和聯系,可一方面又不想承認,她的視線和情緒還是會跟隨他而波動起伏。
因為動過心,所以他的存在才會顯得如此特殊,難以磨滅。
把江離送回家以后,蕭硯之眉心蹙緊,看著剛才那兩通來自同一個人的電話,眼神一瞬冰冷。
他不耐的用舌尖抵了牙,把電話回撥回去。
“蕭……”
“薛安,你最好有事。”
……
自打話劇團接了尚澤文那邊的劇本以后,江離就開始忙起來。
除了之前固有的劇目以外,新引入的劇目需要緊鑼密鼓的學習和排練,還要根據演員情況對劇情和內容做調整。
江離之前拍過電影,對改劇本很有經驗。
她幾乎一天到晚都泡在話劇團里,給分配到角色的演員建議和指點,還要以身示范,不斷的打樣給大家看,力求最好的表現效果。